了他一些,这才给自己弄了一些吃。
二蛋直接一口吃下去,然后去厨房拿了把剪刀出来,伸手就去剪铁丝网上的肉,看看是不是熟了。
那剪刀是苏青湖专门为烧烤买的,就放在厨房,不做别用,只用来平时烧烤检测肉熟与否。
剪刀下去,肉很容易剪开,二蛋眼睛一亮,“妈,肉熟了,可以吃了。”
厚切的五花肉,滋滋冒着油,两面的焦黄又透着令人垂涎的色泽,三人一人一个白色的小碟子,夹了肉就蘸一蘸旁边的烤肉蘸料,吃得不亦乐乎。
一茬肉,一茬烤馍片,偶尔吃上几颗花生,啃上一只鸡翅,最后再来上根香甜流糖的烤红薯,圆满了。
苏青湖看二蛋从余炭里扒拉出来烧得黑乎乎的蒜,嘴角抽了抽,等他吃了一半,苏青湖提醒,“等会儿吃完了,记得洗脸洗手刷牙。”
“啊?”二蛋拿着烤蒜的手一顿,两只眼睛满是茫然,“晚饭不吃了吗?”
苏青湖也茫然了,“……晚饭还要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