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下身压在艾珠缘身上,一口包住艾珠缘红嫩的双唇,粗厚的长舌钻进他的口腔里,缠着他的舌头与其在彼此口中翻滚、纠缠。
“嗯唔~嗯~”艾珠缘双臂搂上男人的脖子,一边挨肏一边和男人舌吻。
两人越吻越深,两条鲜红的肉舌如交媾中的长蛇缠绕不清,黏唧唧的接吻声从二人的唇齿间泄出,再加上那响亮无比的肉体碰撞声,听了让人脸红心跳。
“哈啊媳妇、俺要射了……”卫晁的双手支在艾珠缘的脑侧,他的腰身摆动得飞快,肉屌插进抽出,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跟着他肏干的动作甩出了残影。
艾珠缘的骚点频频被鸡巴摩擦,他双手缠紧卫晁的脖子,两眼渐渐上翻,“啊啊不行了~大鸡巴肏得太猛了~我也要去了~”
“咱们一起!”卫晁扣住他的双手,下身加快冲刺,射精的欲望愈来愈强烈,重重肏弄几十下后,他低吼一声,“媳妇,俺射给你!哦噢射了、射了!”
男人最后一顶又深又猛,艾珠缘登时扬起脑袋,吐出舌头,“啊啊啊被大鸡巴肏到高潮了~精液进来了~好多好热~”
卫晁刚射过,埋在艾珠缘骚逼的鸡巴再次硬起,“媳妇,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艾珠缘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,他似乎是瞪了卫晁一眼,然后翻一个身,撅着肥嫩的大白臀趴下,露出两口急促收缩的湿红肉洞,尤其是那艳红的骚逼,逼眼还冒出了一坨白精。
“媳妇……”卫晁激动地喊着,连忙握着鸡巴塞进艾珠缘的骚逼里,再次热火朝天的抽插起来。
初尝情事的二人贪欢地做了好几回,做到最后艾珠缘两个肉穴都灌满了卫晁的精液,他瘫在床上,连哼都不想哼一声,更别说动弹了。
卫晁倒是精神焕发,他裸身下地,烧水帮艾珠缘擦身体,又重新铺了一床干净的床被,忙碌到后半夜,才搂着艾珠缘睡下。
天还没亮,卫晁就起来置办喜事,他去买了蜡烛、窗纸,又买了几头鸡鸭回去,一大早就烧开水,在院子里杀鸡杀鸭。
艾珠缘被周围的动静吵醒了,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突然看到卫晁坐在床边,他吓了一跳,“你干嘛呢!”
卫晁说:“媳妇,咱们今天就把喜事办了。俺等会叫几个人来把猪宰了请村里人吃饭,你看好不好?”
艾珠缘听完后,重新躺下把自己裹在被子里,闷闷地道:“我不想和他们打交道。”
在村里待了也有十天半个月了,艾珠缘多多少少也会从别人那里听到一些关于自己的闲话,说什么他是城里来的、落魄的小白脸,好吃懒做,毫无用处,是卫晁的拖油瓶。
事实确实如此,艾珠缘也无可辩驳,可谁让卫晁说他是大少爷,跟着自己一个没出息的乡巴佬已经是万分委屈的事,他哪里还舍得让他干那些粗活,舍得让他受那些委屈。
艾珠缘不愿意办喜宴,卫晁也就由着他,他愿意跟着自己就是莫大的喜事了,哪里还需要顾虑其他人。
不过卫晁还是把宰好的肉、年糕、白粿以及花生瓜子分好,贴上喜纸,挨家挨户敲门送过去,告知村里所有人,他们成亲了。
做完这些事,卫晁又去地里忙农活,忙中还不忘回来给艾珠缘烧饭,等到天黑了他才空闲下来。
卫晁的屋子里里外外都贴满了喜字,蜡烛的火光隔着一层纸糊的窗户透到院外,闪着暖红的光。
屋里头,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卫晁穿上了以前舍不得穿的衣裳,坐在艾珠缘身边。
他盯着艾珠缘好看的侧脸,用力搓了搓大腿,把手心的汗蹭掉,扭捏地提醒道:“媳妇,该喝交杯酒了。”
艾珠缘哼了一声,他还不知道这男人的龌龊心思,从早上开始就眼巴巴地盼着今晚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