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峤只得伸手抓住元曜的胳膊,可那只手早已经绵软无力,刚抓住就滑了下来。

元曜误解了雪峤的意思,以为雪峤是想牵手,便自以为体贴的十指相扣,将他两只手摁在了头顶,胯下耸动的速度加快。

雪峤绝望地闭上眼睛,简直想骂娘。

粗壮的巨根尽根插入,浅浅抽出,耸动的动作没有任何歇息的间隔,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。

媚肉不断吞吐着肉茎,不知道过了多久,雪峤已经没了时间概念,可能是一盏茶的时间,也可能是一炷香,穴中的肉茎在一瞬间再次涨大,雪峤知道,元曜也到了临界点,他用尽全身力气搂住元曜的脖子,将元曜拉下来,在元曜唇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
唇上流出的血珠被雪峤尽数舔舐干净,小穴在被狠狠撞击的同时,猛地吃进了一股腥涩的滚烫精液。

“嗯......啊!”敏感的娇躯再度攀上高潮。

元曜抱紧他的身体,回吻回去,带着铁锈味的吻比往常多了几分疯狂,两人在地板上滚了一圈,又落回泉水中。

雪峤身体已经脱力,在水中只能靠着元曜站着,两人交合处未曾分开,一直紧紧连接。

很快,水波荡漾,雪峤背靠在墙上,元曜站立着从正面抽插,直捣花心深处。

雪峤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,红着眼睛靠在元曜胸膛上,“你有完没完......你不会累吗......”

“不是你说的让我插进去。”

“那是之前......”

元曜耍赖:“那我不管。”

这一夜,雪峤对元曜又爱又惧。

满脑子都在想,早知道不给这人看话本了,前戏好不好不知道,后劲反正挺足的。

第十八章:元公公吃醋咯。

翌日晚,雪峤在长乐殿悠悠转醒。

陈小侍候在床前,一见雪峤醒了,立刻担忧的凑上前,“君儿,您终于醒了,都睡一天了,身体可有不爽利的地方?要不要奴才找太医来瞧瞧。”

雪峤摇摇头,撑着身子坐起来,身下的床榻柔软舒适,房间里的线香也是西域进贡的上等蜜烙香,怎么回事,居然一觉醒来就回了宫里......

怎么办到的,元曜的势力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庞大。

雪峤抬起手,轻揉了两下自己的眉心,将眼神转到陈小脸上,见陈小额头上一处明显的磕碰伤,惊讶:“你头怎么了?”

“一点小伤,君儿不必在意。”陈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昨日都怪奴才没用,没能护好君儿。”

“不关你的事,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
“君儿千金之躯,因我的疏忽受了惊吓,昏睡一天一夜,奴才有罪,君儿要打要罚,奴才绝无怨言!”陈小弯腰磕头,头砰的一声磕在了地上。

雪峤嘶了一声,他这下可算知道陈小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,这孩子也忒实在了点,磕头就磕头,哪有直接用额头撞地板的。

“我刚醒你就别气我了,我睡一天可不是因为你。”要不是元曜跟个饿狼一样欲求不满,他可不至于睡到现在。

陈小自责道:“是因为奴才。”

“你想得倒美,赶紧滚出去让小厨房给我准备膳食,我饿了。”

想得倒美是什么意思,陈小发现自己有点不能理解君儿的脑回路了,君儿该不会是昨天受了惊吓,吓坏了脑子吧?

雪峤啧了声:“愣着干嘛,快去。”

陈小收回思绪,赶忙站起来,“是,奴才告退。”

春风楼被东厂以非法掠卖良民的名义查封,涉事人员全部处以磔刑,就连春风楼的幕后老板魏仲也没能逃过刑罚,被皇上下令五马分尸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