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,尤利不无嫉妒地红了眼,“我也好想像小白鸡和卓美人一样,出任务还能随时搞。”
“……”瓦列里转了转手腕,认真地思索着一拳能不能把这个随时像吞了春药的死gay揍出飞机去。
全程听到的卓然,和瓦列里也有相同的心情。不过他现在腰酸得动一动都痛,只能僵硬地坐在位置里,肩膀被容锦白的头压得动都动不了。
昨晚当地一个部落开篝火会,干旱了半年的大陆即将迎来万物生长的雨季,原始部落还信仰着远古的神,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祝祷活动。正好也结束任务的一行人,也在部落首领的邀请下,参加了这次祭祀。
高升的篝火,烈酒和烤肉,赤身裸体,画着诡魅图腾跳舞的女人,弹奏着乐器歌唱的男人,一切都是愚昧而快乐的。身处其境很难不被影响,陷入到麻痹的兴奋中,卓然被容锦白拉到祭祀舞台背后的树林里,两人像野兽一般亲吻,扒光对方的裤子,卓然被抬起右腿盘到容锦白的腰上,背部抵住粗糙的树皮,被插入的时候他咬住了容锦白的肩头,才没有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刺激得失声叫出来。
“你他妈……疯了吗!……”卓然气息不稳地骂,没有被扩张的地方直接容纳了对方的巨大,简直像凶器。
“再不进你的身体里去,我就真的要疯了……”压住他的男人,右手紧紧抱住他的腰,左手按住他的胯用力压向自己,让分身全部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之后,一边沙哑地说,一边毫不留情地动起腰来,让卓然毫无准备地呻吟了出来,“啊啊啊哈……”
他们已经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快两个月了,没水洗澡没水冲厕所,日子过得紧巴巴,除了第一天刚到达还不知道生活将有多么艰辛,又欲火难耐,难以克制地做了好几轮,之后就顶着满身的液体找不到水洗,被目光雪亮的群众嘲笑讽刺了好几天。剩下的时间里除了外出任务内部站岗,两人连互相打飞机都得掐着秒表来,最主要是,嫌对方臭。那玩意儿一个星期不洗,估计得味觉失灵才有勇气含下去。
天天看得到吃不到,今天还喝多了酒看着他摇着腰和屁股在自己眼前晃,容锦白觉得下腹的火都要从喉咙里烧出来了。
衬衫被嘴唇咬到肩膀上,容锦白低头含住他的左胸,又舔又咬,酥麻从胸口蔓延到全身,卓然急促地喘息起来,后穴用力收缩,夹紧了对方的分身。
两人在树林里野合,不到十米之外是狂热的盛会,声潮一波一波地涌向他们,巨大的火光甚至可能照到这两具纠缠的身体,而同样陷于狂热情欲的两人,已经顾不得那么多,他们在彼此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解放,享受至高的欢愉。
直到深夜,盛会已经散场,容锦白才抱着站都站不起来的卓然回到驻地,虽然在卓然的强烈要求下,两人绕过守夜的,翻窗回的房间,但这群人哪个是瞎子,第二天看见容锦白满面春风不复之前苦大仇深,而卓然腿都有些闭不拢,还有本人或许都没注意到的艳丽眼角,就能想象之前他们多么激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