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辞,你快帮我疗伤。”

江楼楼悄悄把手绕到镜辞身后,扯了扯他后背的衣裳,个中暗示不说镜辞也明白。

只是江楼楼即便不暗示他,他也不会帮小锦鲤疗伤的,他说道:“既然在人间,那一切都要按照人间的来,你受了伤自然也要按照人间的方式去治疗,等待痊愈。”

小锦鲤抗议:“我又不是人,你快点帮我。”

镜辞又道:“你现在是人形,且没有法术,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好好学会做人,若是帮了你,你就无法彻底适应人间的生活。”

小锦鲤哀嚎:“那我不想做人了行不行?”

镜辞不答反问:“你忘了和我的约定了?”

小锦鲤十分丧气:“但我真的很难受啊。”她本就是一条活泼好动的鱼,换句话说你看过哪条鱼不是成天游来游去的,现在让她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地趴着,根本不像是在养伤,反倒是在受刑。

镜辞道:“过几日不久好了,忍一忍。”

不过他倒是好奇,小锦鲤是怎么摔成这样子的,于是他问道:“看来昨晚你们发生了一些状况,不然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,说吧,你们两个干了什么好事儿?”

此言一出,江楼楼和小锦鲤竟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默契,二人一齐儿垂下头,默默不语。小锦鲤为了以防被提问,还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。

小锦鲤这副作态,镜辞只好向江楼楼发问了:“说吧,发生了什么?”

江楼楼一个劲儿地摇头,示意他不要问了,但是小锦鲤昨天来的时候还好好的,今日就受伤了,可见江楼楼的嫌疑很大。他问:“难道是你们昨晚打架了?”

江楼楼赶忙否认:“没有,绝对没有,我哪里打得过她。”

原本保持沉默的小锦鲤立马说道:“她胡说,昨晚我把法力转移给了她,然后她就用法力打我。”

“转移法力?”镜辞明白了,之前小锦鲤问她遇到危险了怎么办,他说可以在月光下临时转移法力。“这么说,你不是自愿转移的?”

“当然不是!”小锦鲤振振有词:“是她拿刀架在我脖子上,逼我转移的。”

这些换江楼楼懵了,好个小锦鲤,竟然倒打一耙。她急忙辩驳:“没有的事,分明是她在信口胡诌。”

小锦鲤不同意:“我哪里信口胡说,你若没有逼我把法力转给你,你怎么会有法力,怎么会轻松一跳就能翻墙,还要去干活坏事,偷人家钱。”

江楼楼气笑了:“我偷人家钱?明明是你怂恿我去找那个算命的把钱拿回来。”

镜辞打断她们的争执,问道:“什么算命的钱?”

江楼楼为了让自己的话语显得更真实,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知镜辞了,“所以昨晚,是她自己提议把法力转给我,让我去找那个算命的拿回被骗的钱。”江楼楼凶巴巴地瞪向小锦鲤:“枉你活了三百多年,竟然要撒谎陷害我一个十八岁的人间少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