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行了。”
“这只是各门派武功的基本功,你连基本功都练不好,以后怎么学习更高难度的技能?”
江楼楼虽然翻墙爬树不再话下,但那些全部依靠熟能生巧,现在她要做的,是正儿八经的练武,练武哪有什么熟能生巧,都是经过无数次的千锤百炼,才有以一敌百的勇气。
江楼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镜辞变出一炷香插进泥里,袅袅香味钻进江楼楼的鼻孔,江楼楼问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什么时候你可以扎一炷香的时间,什么时候才可以进行下一步。”
江楼楼震惊地嘴巴都合不上了:“你说什么?”
镜辞又将原话复述了一遍,这回江楼楼想装作没听见也不现实了。
镜辞把她从地上拉起来,鼓励道:“慢慢来,我今晚只要求你蹲到这炷香五分之一的刻度线,这个要求不过分吧?”
江楼楼咬咬牙,继续扎马步。
两个多时辰下来,她的腿已经不能称之为腿了,各种酸痛齐齐找上门儿来,她几乎都能听见身体的抗议了。
额上的汗已经浸湿头发,江楼楼内里的衣裳也被汗液浸湿。
早春深夜里,微风习习,江楼楼顾不得擦汗,失败了再次继续。
她好像有一股难以催灭的韧劲儿,那股韧劲儿死死支撑着她,不肯认输。
镜辞到底不忍,说道:“今天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