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是个急脾气,听不到江楼楼回话,以为她在默认,只听他一声大喊:“为我大宋偿命来!”他举起刀刃就要冲江楼楼砍去,江楼楼吓得双腿发软,一个躲闪不及,砍刀就顺着肩膀落下来了。奇怪的是,砍刀穿过她的身体,却不见半点血腥,她的身体也只是短暂的切开,很快就愈合了。

江楼楼突然意识到,她是鬼欸,鬼怎么会被凡人砍死?想到这儿,江楼楼暗自窃喜,既然砍不死,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?这大汉也真是的,三言两语就要砍别人,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来历。比如说她可是地府大佬的唯一助理,除了镜辞谁有权利动她?

所以江楼楼说话也硬气了起来:“喂!你这个人脾气怎么那么暴躁?几句话没说就要动刀砍人,有没有人教你什么叫做礼仪!”

大汉才不听江楼楼说话,内心已经把她列为辽国人,于是他再次提刀对准江楼楼的脑门砍了下去,这一回依然没有伤到江楼楼半分。大汉以为自己看花眼了,他嘟囔道:“怎么可能,我的刀锋利无比,能把一头老虎砍成两半,为何今日连个女人也砍不动。”

就在大汉准备砍第三刀的时候,镜辞出现了。他立马施法将大汉的动作驳货,大汉朝后踉跄退了几步,问道:“你是谁,为什么要帮这个辽国女人?”

大汉听不懂江楼楼说话,但镜辞可以和他沟通顺畅:“她不是辽国人,不过从小被养在山间,不懂得如何与尘世中人交流,故而引发了误会。”

大汉挑眉: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

“同道之友。”

大汉又把目光挪到江楼楼身上:“这女人有魔力,我且劝你离她远点,免得他日引祸上身。”

“多谢提醒。”

大汉不再多言,收起刀回去睡觉了。

江楼楼扯了扯镜辞的衣裳:“你刚刚跟他说什么了?”

镜辞叹气:“你半夜不睡觉在外头瞎闹腾什么?”

江楼楼只好如实相告,将过程一点一滴说与镜辞听,镜辞听罢后道:“怪我忘记告诉你,我睡哪间房。”

江楼楼摆手:“这倒不重要,重要的是幸好我是鬼,不然就被他砍死了。好端端一个人,怎么能如此暴力。”

镜辞道:“如果你学过历史,应该知大宋有个劲敌。”

“我知道啊,辽国嘛。”

“他把你当成了辽国人。”

江楼楼跳脚:“凭什么,我看起来有那么高大吗?”在江楼楼的印象中,辽国人应该会被中原人高大威猛,毕竟从古至今,北方人的身高都胜于南方人。

镜辞安抚她:“行了,不是想去洗手间,跟我走吧。”

被镜辞这么一提醒,江楼楼想嘘嘘的欲望更强烈了,她说道:“幸亏你出现及时,不然我就憋不住了,万一被那个人看到,还以为我被他吓得尿裤子了。”

镜辞带江楼楼去了一楼的后院,江楼楼很快解决,待她出来后镜辞说道:“现在可以安稳睡到天亮了。”

江楼楼清醒地摇头:“我不困了。”

“怎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