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的就不是江楼楼了。”

白玉卷解开白大褂,缓缓走出门,并且贴心的帮镜辞把门关好。

难怪江楼楼吃到最后两口不肯吃了,说不定是身体已经不舒服了,他还一直逼着她吃,是个人都会觉得委屈。

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镜辞,毕竟江楼楼自个儿都不知道她对茴香过敏,从小到大,她只觉得茴香气味难闻,吃起来味道怪异,从没想过自己会对它过敏。

江楼楼这一觉并未睡到第二天早上,在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醒了,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好一会儿才说话:“镜辞。”

镜辞站在窗前,观望着地府的茫茫夜色,听到身后传来江楼楼的声音,他回首朝病床看去。“醒了?”

江楼楼说道:“我身上痒,你帮我挠挠。”

镜辞挪到她床边,问道:“哪里痒?”

“背上。”

他将手伸到被子里,隔着病号服替她抓挠,江楼楼不时指挥着:“上面一点,不对,左边一点,右边一点,再下面一点。”

镜辞叹息:“你直接说整个背都痒不就好了。”

“你没抓之前又不是全部都痒。”

给江楼楼挠完背,镜辞说道:“再睡一会儿吧,现在才凌晨两点多。”

“我睡不着。”

“那是你睡多了。”

江楼楼好奇的伸了伸小脑袋,问道:“你怎么不睡觉?”

“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。”他在思考如何优化个别部门,让地府处理事务的流程更加简洁高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