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觉的想:支票……会不会是被那个一夜情的男人拿跑了?
保姆间的空调无声运转,温度恰到好处。
坐在书桌前,温妤从抽屉里取出便签本和签字笔,笔尖悬在纸面上方,凝神思索着。
她现在第一重要的当然是工作。
明嘉木表面虽然看着捣蛋顽皮,但这样的孩子反而思维更活跃,更聪明。
四岁左右的孩子最喜欢模仿大人,所以她得多准备一些益智游戏,这样既能培养小朋友的责任感又能消耗他过剩的精力。
笔尖在纸上点了点,温妤又补充一行:“明天确认饮食忌口。”
虽然今晚的菜颇受好评,但职业习惯让她不敢掉以轻心。
笔尖继续移到下一行,温妤写下两个字:“支票。”
这两个字被她写得极重,几乎划破纸面。
那晚酒店房间的细节在记忆中已经模糊,凌乱的床单,散落的衣物,还有口袋里不翼而飞的支票。
到底是自己醉酒弄丢,还是那个连脸都记不清的男人顺手牵羊?
温妤咬着笔帽,目光落在墙上的抽象画上,已经丢了,估计也没找到的希望了,一切都从头开始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