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晚:“我暂时也看不出来。”

他在床-上一如既往的热情。

沈母喝着咖啡:“你真的能放得下吗?”

郁晚苦笑,“我有自知之明,而且我也不想耽误他,我朋友说明年要去外地开民宿,到时候我也跟他一起去试试,去个三年五载的,什么感情都淡了,您说是吗?”

沈母看着郁晚,突然内疚起来。

如果碰到一个硬茬,她倒不会觉得抱歉。

可是这个人是郁晚啊。

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离开的路。

又是激情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