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才是?为世人好呢!”
“这点儿事儿你?都捋不明白你?写什么?破文, 你?先回小学学思想政治吧你?你?个王八蛋!!”
钟隐月骂骂咧咧地揍了他足足一刻钟,直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开始哭爹喊娘, 一头乌发被电得全体起立。
心里堵了半年多的话终于都骂干净了, 钟隐月神清气爽地直起了身。
他仰头向天,长长呼出一口恶气,由衷感叹道:“爽!”
陈博斌躺在地上欲哭无泪,他一点儿都不爽。
他咬牙切齿地捂着脸从地上坐起来,疼得嘴巴里不停地倒吸凉气。
龇牙咧嘴地抹抹嘴角边的血, 陈博斌又两眼乌青地看向钟隐月:“你?下手真他爹狠啊你?……”
钟隐月正为着自?己终于把作者暴揍一顿而高兴地原地转圈。
他回头, 目光凉薄地居高临下地盯他,咧嘴一笑:“想揍你?好几个月了。”
陈博斌义愤填膺:“我写了这本书!我写的沈怅雪!就算是?我把他写死?了, 你?也?用不着下这么?大死?手吧你?……”
“开什么?玩笑,在我眼里, 你?人生的唯一意?义就是?写了沈怅雪。他既然死?了,那你?也?没有什么?存活的意?义了。”
“……你?这人可真是?……”
陈博斌一脸的“真是?不可理喻”不过他刚刚见识过了进化到如今的钟隐月的修为,再多失礼的话他也?不敢说。
他只好把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,叹了口气,又愤愤说:“真搞不懂,你?怎么?那么?喜欢沈怅雪。再说,写一本书会?有人死?那是?天经地……”
刚说几句就挨了一顿打,陈博斌心中有怨,还是?想多说几句自?己这番“写书必有人死?”的理论。
但刚起个头,钟隐月就回头剜了他一眼。
那眼神太?恐怖,陈博斌心里一咯噔,不说了。
他抽抽嘴角,硬着头皮翻过了这一页:“行吧,算我错了,你?说得对,沈怅雪的死?我确实写得不太?对。”
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认了错。
虽说看出这人不是?真的反省,只是?屈服在了钟隐月手里的大雷电之下,但好歹是?认错了,钟隐月终于舒心了点儿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钟隐月说,“算了,有我在,他现?在也?不用死?了。你?说吧,你?为什么?穿书,他们让你?修正什么?剧情”
“对对,我是?为了修正剧情来的。”
一说正事,陈博斌面?上一急,顾不上疼,赶忙连滚带爬地爬起来,跑到钟隐月跟前,紧张兮兮道,“你?听我说!现?在这书里,已经有两个人重生了!!”
钟隐月面?无表情,嘴角都没动一下。
他这个不为所动的样子,陈博斌以为他是?吓傻了,心中更是?着急起来,于是?握住他的肩膀,猛摇了好几下:“秒了哥!现?在这里有两个人重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