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得弟子来扫,外头的宫主们派几十个弟子出来随随便便就扫完了。可师尊这边就咱们四个,每次我们都跟农家下地的老黄牛似的,从白天扫到晚上。扫完就下,下完再扫,我到底是来修道的还是当牛的”

“有什么法子,师尊所修的是符箓,又是前些年才做上长老宫主的,在世间未享上什么名气……再说,既来了这天决门,那自然是想舞剑的多了。师尊的境界也与那些长老们差了一截,弟子少也情有可原。”

女弟子说着说着,也停下了动作,叹了口气。

她说:“我虽喜欢师尊,但也得承认……师尊在门派里的确太不够看了。”

“对吧!你也承认吧!”

终于,一旁有另一个弟子听不下去了:“喂,别在门前说师尊坏话啊。”

“没事的,宫里没点上烛,估计不在。”男弟子说,“去找掌门喝茶了吧再说也不是坏话啊,只是说些真话罢了。我说这些可不是讨厌师尊,你想啊,我们平日就因为师尊在长老间身份低微,没少被同门挤兑,背地里总要说出来舒服一下的,师尊又听不到。”

钟隐月靠在门上,深吸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