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:“太烫了吗”

他喝着温度还好。

沈怅雪摇了摇头,笑道:“是弟子对温度敏感,只是方才一路受凉,一下子喝到温酒,才如此惊乍了下罢了。此酒温热正好,长老见笑。”

钟隐月这才放下心来。

“温热就多喝几杯。”钟隐月说,“我听你的,近日都在好好教他。”

沈怅雪点着头:“长老受累。”

“顺便带着而已。就算不是为着他,其他几个也都是好的,自然得教教。”钟隐月说,“他这几日还算刻苦好学,尽管灵根还未醒来,也已看得出天分了。”

沈怅雪沉默不语,小口小口地抿着酒。

“眼看就要大典了,此后几日得专心置办。”钟隐月说,“但有件事,我得同你说。”

“长老请说。”

“就是在这大典上,他觉醒了异灵根。”钟隐月说,“如若灵根不觉醒,他便只会是个凡夫俗子,日后断然威胁不到你。如若觉醒了,此后之事便难把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