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了。

他在外面本就是个二十五的社畜,策划案这东西早已写过不少。听完大概的流程后,脑子里就立刻拟出来了一份初版。

他会,脑子里也有东西,写自然是写得出来的。

于是他叫弟子拿出了笔墨纸砚,二话不说就要开干。

温寒在一边磨墨,钟隐月铺开宣纸准备开写。

笔落下去半个字儿,沈怅雪眼尾一低,眼眸一瞥,立马发现了不对。

他默默抬起手来,拿过温寒手中的墨块和砚台,声音温和淡然:“我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