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
穗穗姐可是和秦同志在一起,秦同志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穗穗姐打人呢?

“因为听回来的村长说,黄文飞说是自己摔的,可正常人都看的出,那不像是摔的,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还不愿意说出是谁,那个伤了他的人,肯定有什么东西,让他无法说出来。”

“黄文飞这个人,欺软怕硬,我打听过,他因为自家出事的关系,在村子里就没硬气过,唯一的仇人只可能是穗穗。”

程欢也被沈戌清的话说服了。

见她叹气,沈戌清摸了摸她的发顶,柔身安慰道:“别多想了,等明天她醒了再说,穗穗这些年在徐家的日子,我已经调查清楚了,黄文飞能被打成这样,他也不冤枉。”

他虽然轻柔的安抚着少女,可眼神却冷冽至极。

要不是穗穗说那个狗东西还有点用,他早就动手了。

也不知道穗穗今天到底是怎么做的,只希望她没有受伤才好。

沈穗入睡后就开始做噩梦,前世的,还有原身的,掺杂在一起,让她整个晚上都好累,直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。

她慢慢的睁开眼睛,才发现自己好像是生病了,有点发热。

家里并没有什么药,就算有,她现在也没力气去拿,好在空间里有灵泉,她从空间里拿了点灵泉喝了。

为了避免出现之前那样的情况,这次只稍微抿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