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机和钱包还在家里的轿车上,但他不想回去拿。姚爱阮一点不想见到姚家的人,他从来没有想过姚剑峰是这样看他的,明明他的身体一直都是如此,难道从前爸爸带他骑马滑雪,为他取下这个名字时,也都是这样想的吗?
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惊恐的夏天,在俞心梅脏臭的出租房里,姚爱阮被铁链锁住,浑身赤裸着像一只小狗在地上趴伏。
从他光裸的腿间,第一次流出了那种古怪的水液,姚爱阮害怕极了,抱紧了双腿。
俞心梅却弯着笑眼,扬眉吐气一般说:“原来阮芸生了个不男不女的小东西啊。”
一股强烈的耻辱感从下腹涌出,那个夏天之后的每一天,姚爱阮都像活在噩梦之中。
他身上多余的器官又开始作祟,抽搐着,收缩着。过激的酸胀让他几乎腿软,只能狼狈地倚在路边的栏杆上。
一辆车停在他面前,车灯闪了闪,姚爱阮伸手遮住眼睛,看见俞尧从车上下来。
那个自闭症的傻子力气好大,抓住他的手根本没法挣脱,就这样一俯身,掐住了姚爱阮的腿弯,把他整个压进怀里。
“你有病啊,放开我!”若不是气急了,姚爱阮很少会这样骂人的。
俞尧掐着姚爱阮将他扔进后座。姚爱阮气得脸都红了,不停搓着被弄疼的腿弯,只会骂一句神经病。
俞尧就这样从后视镜里一直盯着他,呼吸急促得像一条流着口涎的疯狗,从姚爱阮漂亮的脸颊到他裹在制式校服下的身躯,贪相毕现。
“我送,你,回家。”
突兀的音节骤然打断了姚爱阮的怒气,俞尧用低沉的嗓音说出的话毫无章法。
姚爱阮愣了一下,呆呆地对上后视镜里那双眼睛,弯垂的双眼里盛着火一样的目光,他立刻反应过来,扭过脸小声骂了一句:“谁要自闭症送……”
之后他没有再闹,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发呆,而俞尧总是趁着任何间隙,贪婪地注视姚爱阮。
阮阮,他的阮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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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爱阮抓着汤匙在炖盅里胡乱搅着,汤里的肉块被他捣得稀烂,一层淡黄色的油脂漂浮在表面,让他顿时没了胃口。
姚剑峰那样羞辱他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继续留在姚家,大概因为除了这里也没有别处可以去吧。阮芸从不主动联系他,她在世界各地寻找音乐灵感,忙得不亦乐乎。除了四年前,出了那件事之后,曾经来医院见过他一面,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起生活,姚爱阮拒绝之后,她也没有再出现过,姚爱阮要获悉她的消息还得通过媒体。
他不知道当初阮芸为什么会选择和姚剑峰结婚并生下他,但很显然,现在的阮芸只爱音乐,并不爱他。
他对着窗台枯坐了一会儿,想想自己真有点可怜,住在这个华美的大宅里,除了来来,竟然什么都没有。
晚上九点,姚爱阮写完作业,看了会儿书,准备睡觉,下腹忽然一阵抽搐,那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,绞紧着想要纳入什么。
这次的反应太强烈,姚爱阮偏头咬住指节,伸手捣弄了好久也不见消退,蜷在床上自暴自弃,他的枕头和床单已经湿了,一处是他颊边的眼泪,一处是他下体的淫液。
俞尧敲了两下门才进来,高大沉默的身影蹲在姚爱阮床前,盯住他两腿间艳红翕动的肉花,粗重的呼吸声像一条狗。
他在叫姚爱阮的名字。“阮阮。”
姚爱阮红着眼睛狠狠瞪他:“你现在高兴了吧,害我变成这样!”
俞尧面对他的指责并不反驳,他那副病态的专注让姚爱阮越发生气,朝他肩膀踹了一脚,俞尧一下抓住了他的脚踝,自然地往两处一分,对着姚爱阮的女阴如窃窃私语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