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轻盈的身姿在天幕之间如同一只起舞的蝴蝶,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遥远一起翻墙上天台看流星雨。陶欣悦胸口怦怦直跳,抓紧了胸前的背包,那里放着一本日记,是关于姚爱阮的。
她承认一开始她对姚爱阮只是好奇和些许的爱慕,但在这段时间的相处过程中,她发现姚爱阮对人谦和有礼,这和同时期大部分幼稚自大的男生是截然不同的,陶欣悦觉得自己会喜欢上姚爱阮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即便这感情可能并不会有什么结果。
她在日记里写道,喜欢姚爱阮这件事就像对流星许愿,并没有期待美梦会成真,只是愿望本身就足够美好了。出门时,这本日记本被陶欣悦小心地收进包里,如果可以的话,她想给姚爱阮看看。
姚爱阮站在楼梯转角的阴影中,捏着手机,漫不经心地打下一行话,点击发送,手机在黑色的走廊里亮了一下,那光亮转瞬即逝。
“要来看流星吗?”
收件人只有一个字,狗。
陶欣悦提到流星的时候,姚爱阮曾经问她,为什么想看流星?天真的少女,只觉得这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,却意识不到流星转瞬即逝,有多么的残酷,浪漫原本就来自于残酷,流星闪耀过后,是千疮百孔的尸骸。他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,说有些人就像流星一样,毫无目标地飞逝而去,最终不知在何处燃烧殆尽。*
姚爱阮收起手机,抬头看了看走廊之外,被口字型的大楼关起来的天空,这种残酷陶欣悦那样的女孩不会懂。
当他抬脚,准备走上楼梯时,身后的道具间里,一只手抓住了姚爱阮,一把将他拖入了黑暗之中。
还是那个逼仄的房间,俞尧的呼吸缠绕在姚爱阮颈侧,湿热的鼻息像狗的舌头,舔得他头皮发麻。
“阮阮。”
俞尧举起手机,让闪着消息的屏幕凑到姚爱阮眼前,他像只愚蠢的狗,不厌其烦地卖弄自己获得的宠爱,不过是一条消息,已经高兴得连舌头都要掉出来了。
姚爱阮微微挣了挣,问他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刚说完他立刻想到,这句话根本不需要问,尾随偷窥简直是俞尧这疯子最常做的事了,蹲在黑暗里,用他的眼睛放肆地窥视他所钟意的一切。
俞尧漆黑的瞳孔曾经贪婪地流连于姚爱阮的脸庞,观察阮阮脸上每一丛每一簇细小的绒毛,也曾经锁定在那些企图靠近姚爱阮的人身上,当阮阮对他们露出微笑时,俞尧的眼睛变得幽深,喉咙里发出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低吼。
那个叫陶欣悦的女孩,总是用排练的名义和阮阮独处,阮阮对她笑得太多了。俞尧可以强迫自己忍受来来,但这个女孩不行,她太贪心了,眼睛里爱慕的光亮根本遮掩不住。如果陶欣悦的腿受伤的话,就没有办法继续跳舞了,那么排练也就没有必要了。
这是俞尧能想到的最直接的办法,他的视线甚至已经穿过道具间的窗户,落到天台上那女孩踮起的足尖,思考着用哪一种意外,结束这个舞蹈家的未来。
还好,姚爱阮发来了消息。
俞尧的犬齿碾磨着姚爱阮颈边的皮肤,用一个交配时锁住雌性的姿势,把姚爱阮紧紧锁在怀里,或许是之前姚爱阮让他射进了自己身体里的原因,俞尧对他的占有欲变得更加得寸进尺,嫉妒心旺盛的狗狗没有办法接受主人对其他人投去任何一丝关注。
他有些急躁的用阴茎磨着姚爱阮湿软的外阴,阴道的入口很快被顶开。
姚爱阮羞恼地挣扎起来,这家伙到底懂不懂场合:“叫你来看流星,你倒好,在想什么啊?”
但他显然挣不脱俞尧,狗从来都固执,尤其还是俞尧这样的疯狗,姚爱阮感到俞尧的阴茎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,在全根没入后,又凶猛地撞开了他的子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