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也是脏的,所以阮阮也不要碰他。

外面的雨更嚣张了,在黑夜里带着翻山搅海的气势撞上窗子,索性俞尧的房间没有姚爱阮那样的落地窗户,不至于撞上几下就不堪重负,但声响还是唬人,可能这一晚上就有几棵树要被狂风摧折。

姚爱阮蜷起膝盖,脚趾踩在床沿,露出一段脚踝,少年人的骨肉怎么看都是美的。

他的脚尖朝着俞尧的肩膀点了点,轻轻皱眉:“蹲着干吗,你不睡觉了,上来啊。”

俞尧顿了顿,过了一会儿,才缩着高大的身躯,在姚爱阮身边躺下,但离得远,生怕碰到他似的。

姚爱阮这回终于沉不住气,一翻身,跨坐到俞尧腰间,低头逼视着他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不肯上我,现在连躺在我身边睡觉都躲这么远,不愿意碰我,就把你的狗舌头收起来!”

俞尧只知道睁着一双眼睛看他,姚爱阮干脆扯下他的裤子,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就要往下坐,艳红的一层粘膜被龟头抵住,撕裂的痛楚让他眼眶微红。即便这样,他依然固执,俞尧的视线定格在阮阮的两腿之间,呼吸粗重得不成样子。

姚爱阮不知道怎么让那东西顺利进到身体里,明明用手扶住了,却总是被窄小的入口挤开。他气恼地沁出眼泪,在俞尧的下巴上咬了一口。

“你看什么看,你根本不听话,不要你做我的狗了……”

俞尧木然地伸出舌尖,舔去了嘴唇上落下的阮阮的眼泪,咸涩的味道在口腔扩散,像投进湖心的石子荡起波纹。

“阮阮,不,要哭。”俞尧掐住姚爱阮的腰,把性器送进阮阮阴道里的时候,在他耳边这样说。

姚爱阮紧紧环住这个疯得想做他的狗的哥哥,疼得腿根发颤:“我根本就没有哭,你这傻子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
进入论坛模式2444/853/18

姚爱阮其实不懂做爱,他这个虚张声势的小孩,只知道做爱需要用到什么器官,根本没想到俞尧进入他的时候会插得这么深。

这太奇怪了,阴道被来自外部的巨物生生破开,姚爱阮紧咬着唇,一点都不想说,俞尧在插他的时候,他的阴道紧紧裹缩,能清楚地感受到俞尧阴茎上翘的角度和形状,以及上面密布的青筋与沟壑,正在一寸寸地占有掠夺他,姚爱阮终于知道为什么女性拥有这样一个器官,就比男人更容易不安,因为它的存在即是被占有的宿命,像这样被一根阴茎插入,所有的秘密都会无所遁形。

俞尧的手掌握在姚爱阮腰上,拇指卡住他生就精巧的耻骨,腰腹耸动时如同一种狗交媾的姿态,他连呼吸都带着兴奋,激烈地插着阮阮的阴道。

犬类的姿态毫发毕现,连藏都不会藏。

“阮阮、阮阮。”俞尧又在叫他的名字,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吟,沙哑又黏着,贴附在姚爱阮的耳边。这不一定具有什么含义,就像小狗高兴了会呜呜叫,俞尧高兴了也要叫一叫阮阮的名字。

姚爱阮勉力地咬住唇,不肯泄出一点声音,他最知道小狗有多么得寸进尺,因而绝对不会给俞尧这个机会。

但俞尧依然要腆着尾巴挤进姚爱阮的阴道里,像他如何挤进了阮阮的人生中,他冲撞着姚爱阮短窄阴道的尽头,那一处闭合的柔软宫腔。

姚爱阮缩着肩膀,肩胛骨像一只碎掉的蝴蝶,可怜地抖了抖,没有来得及做一丝抵抗,在俞尧那种狗耸动性器的频率下,把他最为介怀的器官打开了。

好像人类对这处生命的源起之地,总饱含崇敬,柔软与坚韧,两种奇妙的品格,在此地共存,但俞尧是一只狗,他不懂得敬畏,只知道阮阮的子宫咬着他的阴茎,就像在亲吻一样。

插入这处无人造访过的器官,让俞尧很兴奋,姚爱阮后悔了。

俞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