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上齐了,放鞭炮入席。

蒋四田见村尾的四位也被请来了,招呼老爷子坐主桌。

老爷子笑呵呵坐下,“行!我年纪最大,我就倚老卖老,坐主桌了。”

老爷子坐下了,蒋四田不好招呼大队干部,就把自家兄弟招呼来坐下。

他自己与大队干部坐在并列的另一张桌子。

其余人自己搭伴找桌位。

男人们的桌子上白酒,女人们的桌子上汽水。

有妇人舍不得喝,揣兜里打算带回去给孩子喝。

吃喝结束,还有糖和饼干发下,男人女人都笑得合不拢嘴。

一些和夏暖比较熟的妇人,主动帮忙刷锅洗碗。

瓦片上完,男人们离开,妇人们也端着折下的剩菜汤离开。

大院安静了。

慕景之把准备好的好烟好酒送进三个办公室,并且在握手之时,暗塞红包。

又吃又拿,干部们都很好说话。

从卫生室到厨房之间的土地,以及土地上的建筑,都归夏暖暖名下。

从食堂到南院墙的土地,以及土地上的建筑,都归慕景之名下。

等慕景之与夏暖暖真正落户后,大队不再给两人分配宅基地与自留地。

蒋四田给写了证明,慕景之偷偷塞红包。

会计给盖公章,慕景之又偷偷塞红包。

每位干部都觉得这件事情办的身心舒畅。

同样身心舒畅的慕景之,拿着证明找夏暖邀功,可是夏暖不在内室的旧床上。

紧跟着去了21世纪,对着熟睡的夏暖亲了又亲。

夏暖迷迷糊糊推开他,“别吵,困。”

又困?

慕景之摸上夏暖额头,不烫,没发烧,最近在他的精心投喂下,夏暖的身子好了不少,怎么总犯困?

不行!

找个时间,带夏暖去医院做个检查。

……

诊床和按摩床做好送来了,帘子一拉,卫生室就被隔成了内外两间。

陈美兰被胸脯的疼痛折磨的要死要活的,诊床一到位,她就叫夏暖给她推油。

结节被推,哪里是好受的?陈美兰不停呼痛。

诊床送来时,就跟着不少看稀奇的社员,加上陈美兰的痛呼,帘子外围了不少人。

当然,都是女人,男人已经被慕景之请出去了。

听着帘子里的呼痛,女人们紧张的捏拳头。

还有人叫陈美兰别遭罪了,这么疼,干嘛还花钱推油?

“可是舒服呀!”陈美兰的声音传出帘子,“疼是疼,可是疼过之后,我感觉硬疙瘩变软了,夏大夫说能推软了,就能推散了。”

真这么神奇?

有几个妇人摸上自己的胸,她们也有硬疙瘩。

夏暖的声音传出布帘,“专治腰疼腿疼背疼,不打针不吃药,半个小时五毛钱。”

这调调,听起来像走江湖的卖嘴郎。

帘子外的社员“……”

门外做火柴枪的慕景之憋着笑。

“爹。”小和盯着慕景之的手。

“想要这个?”慕景之举着火柴枪。

小和点头。

慕景之拒绝,“不行,这是给你狗蛋哥做的,我答应他了,不能食言。”

小和沉默不语。

慕景之指着地上的材料,“你可以自己做,你不是从头到尾都看了吗?”

“我?”小和指着自己。

慕景之颔首,“你狗蛋哥对你暖暖姨非常好,我给他做玩具是感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