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她与慕景川定下娃娃亲后,景之哥就开始疏远她。
“不哭。”慕景之轻柔的抬起夏暖的下巴,心疼之色布满眸中,“从今以后,景之哥永远在。”
抛开过去?
夏暖手上的鲜花终于砸了出去,慕景之抬臂挡掉花束,顺势揽住人,低头吻下。
呜呜呜,放开我!我还在生气!夏暖挣扎着,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。
花束在两人脚下散开,与地上的红色玫瑰花瓣交融在一起,很美。
“快呼吸!”慕景之紧张的对脸色憋青的夏暖轻喊。
呼入新鲜空气的夏暖真想直接昏过去,接个吻也能晕?是她太紧张?还是这具身子越来越差?
慕景之以为夏暖不懂得接吻,一边柔柔的轻吻着,一边教她如何换气。
“哥哥吻了多少女人?”
慕景之的嘴角上扬,“你是唯一。”
“夏暖呢?”
“也是唯一。”
这是什么答案?
夏暖嗔视他,却被慕景之用力亲吻住。
“别这么看我,我会忍不住的。”一吻之后,慕景之松开夏暖,去卫生间洗冷水澡。
夏暖张嘴无声大笑,憋死你!
……
雨下了三天,这三天没有病人,来换粮食的妇人却不少,都是拿着家中翻出的旧碗盘旧花瓶来换的。
慕景之和夏暖一样的想法,只要物件够旧,统统给换。
老太太和蔡季二人也来换过,拿来换物的自然是夏暖要的大字。
夏暖想把白玉簪子还给老太太,老太太不要,说大字不值钱,是夏大夫照顾他们老两口。
狗蛋和花儿送来的鱼因为雨季骤减,易晖这才真正做起饥饿销售。
第四天,雨停了。
慕景之跟着下地去学插秧去了。
一连插了三天秧,除了雨靴经常陷入泥泞里影响了他的速度外,慕景之已经熟练的像老社员了。
“姐夫!”依然只着短裤的狗蛋,光脚在满是水的地里奔跑着,带起的水和泥,溅了他自己一身,“姐夫!你快回去,夏家来人了。”
夏家来人了?
慕景之扔掉手中的秧苗就往地头跑,“狗蛋,有没有人陪着你暖暖姐?”
“没有!”狗蛋跟着往回跑,“我叫广播和喇叭在大门外盯着。”
没有大人,慕景之更着急,脱掉总是吸入泥泞的雨鞋,光脚拎鞋往大队部跑。
……
夏家人找上门,夏暖有些懵,不过也好,正好趁机与夏家做个了断。
“夏暖暖。”精心化了妆的夏雨柔鄙夷又憎恨的望着夏暖,“乡下水土就是养人,才三年,就把你养的光润水滑。”
“二姐羡慕吗?”翻出脑海里夏雨柔欺负夏暖暖的记忆,夏暖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要不二姐也下乡来,我俩做个伴?”
“呸!想得美。”夏雨柔是真的向夏暖呸口水。
夏暖后退两步避开。
见夏暖敢躲,夏雨柔非常生气,“你这个下贱的狐媚子,下乡了还勾引男人,我的未婚夫呢?赶紧叫他出来跟我回去。”
“二姐找未婚夫找到我这里来,不觉得可笑吗?”
还敢犟嘴了?夏雨柔更恼,靠近夏暖就掐她的胳膊,“我看你是皮痒了。”
夏暖不躲不避,目光直直看向夏父夏母,“爸,妈,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?直接说。这三年,你们对我不闻不问,大队对你们意见很大。
别让我喊社员来看你们的德性,更别让我请求大队长给二姐单位写投诉信。”
刚掐住夏暖胳膊上的肉,想要像以往一样拧半圈的夏雨柔,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