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医生醒来准备上班,被二儿子问到这个疑问后,憋着笑,“你大师姐害怕的是背书。”
“可她都背下来了呀!”
“她就是这样,怕是怕,却还是去做。”
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?父亲很了解大师姐吗?待戴川穹回神,父亲已经上班去了。
心中还有疑问的戴川穹,在爷爷睡醒后去找爷爷,“爷爷,大师姐拜三叔那会,我摔倒是因为我的足三里突然受袭,是您吗?”
丁慧的三摔确实有问题,但戴老爷子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,想来应该是暖暖对老二家的惩罚。为了保护宝贝徒孙,他认了,“是我,你二婶太嚣张。”
“爷爷,你是怎么做到的?针?石子?”
戴老爷子吹胡子瞪眼,“你腿上有针吗?你看到石子落地了吗?”
“那您用的是什么?”
“听过以气化针吗?”
“听过,难道爷爷您?”
戴老爷子摸着胡子,厚脸皮认下了自己没达到的境界,“那是自然,所以,好好学吧!”
戴川穹立即去背书,他和大哥是上班了,但却只能做中药调剂师,不怪爷爷和父亲想收外姓徒弟。不行!他还得通知大哥,让大哥也有紧张感。
……
孙女回来了,老太太忙上前问,“怎么才回来?吃饭没有?”
“吃过了,在师父家吃的。”
“怎么在戴家吃饭了?”
“拜师了。”
老太太一脸懵,谁拜师了?拜谁为师了?
待孙女说完,老太太不在意丁慧的三摔,只在意丁慧会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使坏。
夏暖倒是不担心,戴青木和戴苏木都是人穷志短的模样,她多给些粮肉,就能拉来盟友。
再给师弟师妹们一些零食,让丁慧众叛亲离,她还能奈她何?
再说了,就算丁慧蹦跶,她的气针和玉牌里的煞气也不是吃素的。
想到煞气,夏暖闲不住,“奶奶,我去练针法了。”
“去吧!”老太太心疼孙女的认真,喊上花儿跟她备馅儿,晚上包饺子吃。
内室里。
夏暖在用玉牌里的煞气弹射人体模型上的穴位。
跪拜丁慧时,她想用气针惩罚丁慧,但双手按在地上,不好搞小动作,就想着从地面传气劲试试。
但在弯腰磕头时,运转的气劲突然从膻中穴冲出,弹在玉牌上,丁慧就摔了。
她当即再次运气从膻中穴冲出击打玉牌,五感六识全跟着玉牌走,果然感觉到玉牌里冲出一股气。
这股气冲向了正对面的丁慧,丁慧仰面摔倒。
第三拜时,夏暖试着调转气劲的角度击打玉牌。
玉牌冲出的气根据角度转了方向,就像打台球似的。
于是戴川穹就被击中了足三里。
如今找到了玉牌所吸煞气的使用方法,夏暖便练习熟练度,这绝对是偷袭别人的阴险小妙招。
……
第二天得知丁慧双腿疼的下不了床,夏暖有些心虚,“师祖,我,我要不要去看看二师婶?”
戴老爷子摇头,“让她疼几天,长长教训,你先看看川穹。”
看到戴川穹疼的瘸了腿后,夏暖忙拽师祖说悄悄话,“师祖,我昨天……”
不等夏暖说完,戴老爷子就打断,“我知道是你,我在川穹面前承认是我。他昨下午就疼起来了,叫我救他,我哪救得了他?一会你替我打掩护。”
“不是!”夏暖着急解释,“我用的不是气针,是玉牌里的煞气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听完,戴老爷子捏着胡子颔首,“难怪学针法的要求这么严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