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”

“下地忙?”

“不是,是择野菜收野菜忙。”

晌午饭,沈俊宇尝到了野菜的威力,下午,见识到了换野菜的壮观。

他跟着舀粮,“师父,你们这样很危险。”

“你是说投机倒把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已经过去了,改革开放不会变。”夏暖摇头,何况景之哥已经把鲁永祥的事情告诉她了。一个眼光长远的政客,不会在改革开放之初,无脑的想用旧政策给自己添政绩。

晚饭后,夏暖叫花儿跟沈俊宇去沈家住一段时间,把课程追上。

路上,花儿质问沈俊宇是不是他向暖暖姐告状了?

后座的沈俊宇揽着纤细瘦腰的手臂收紧了,“我想你了,你就不想我吗?”

“说正事!”黑暗中,花儿的脸通红。

“我没告状,”沈俊宇委屈的把脑袋贴在花儿背上,“是师父说你荒废课业,叫我好好帮你补课,还说你不住我家,你娘就会叫你下地干活。”

“好了好了,”花儿的语气不自觉的放软,“我没带换洗衣服。”

沈俊宇偷偷扬起唇角,“你放在我家的还有不少,我还给你买了些。”

“以后别给我买衣服,暖暖姐送给我的才好看。”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