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还失语。

夏暖给项思明号脉,脉搏缓慢到一分钟30次左右,屋漏脉,确实是中毒了。

项元承低声问:“老祖可有把握?我奶奶坚持说阴阳十八针能救大伯。”

夏暖反问:“如果我治不好呢?”

项元承“……”

如果十八针也治不好大伯,大伯只能等死。

“元承,”项元承的堂姐项枚讥讽道:“你夸下海口说你找的医生一定能治好父亲,我们才兴师动众把父亲送来的。如今这个被你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医生,面对父亲的病情也束手无策,你该把你的股份交出来了。”

“聒噪!”夏暖最烦这种哔哔赖赖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,如果是七十年代的社员,她还有耐心应对两句。

随手一根银针飞入项枚脖颈上,项枚的嘴张张合合,就是没有声音发出,吓的她忙摇晃母亲胳膊,祈求母亲救她。

“安静!”卫忆秋甩掉女儿的拉扯,拱手向夏暖躬身,“求您出手救治我丈夫,如果治不好,我们认命。”

“行!”夏暖手心朝上,“诊金一个亿。”

一个亿?项枚连忙抓住母亲的胳膊,对着母亲连连摇头,这女人肯定是堂弟找来的骗子。

“都给我出去!”老妇人带着八个黑衣保镖,把客房里的闲杂人都赶出去,包括项枚和卫忆秋。

屋内只剩下夏暖二人和老妇人一家三代了,老妇人向夏暖躬身拱手,“还请老祖出手。”

夏暖对慕景之颔首,慕景之拿出几张纸,“签下保密协议以及不追究夏暖暖无证行医的后果,再付一个亿的诊金,我老婆就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