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残疾人时,他怎么说的吗?”
“赵校长请讲。”
“他说:只要人品好,学问高,三观正,一点残疾算什么?人残志不残,这样的老师是学生励志的榜样,可用,可用。
人残志不残!这是他以为的,也是他想要的。对你们的期望有多高,他的失望就有多大。”
“对不起!对不起!”方宏只能反复说这三个字。
赵校长失望极了,“我以为你性子沉稳,带出来的妹妹也是沉稳的,善良的。慕校长给你们的,给学生们的,仅这一个操场就窥全貌。
一中二中都没有这样的操场,就算有,也会锁住,在上头来检查或者重要节日时才开放。”
方宏垂下脑袋,连对不起三个字都说不出口了。
赵校长问:“你们伙食费多少钱一天?”
“一毛。”这两个字,方宏说的很艰难。
“就像刚才那样的伙食?”
“是的,每天都有鱼或者肉沫掺在菜里。”
“我的脸,很疼,”赵校长转脸看方宏,眼睛红红的,“被你们,用无声的巴掌扇的!”
“赵校长!”方宏哭了,“是我的错!”
“你去把刘伟给我叫来!”
“不用叫了。”刘伟从教室前面墙角走了出来,他身后还跟着丁云珍。
“刘伟,”赵校长痛心疾首,“你说说,你又是为了什么?”
“我看不惯慕校长大手大脚,凭什么他一个农民这么有能耐?”刘伟的语气傲然,但心虚早已爬上了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