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再把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给你结算了,我只拿一半。”
王雪兰的心,彻底死了,“妈,如果我死了,你会不会就停止胡闹了?”
“不准!”王母反手抓住王雪兰,“你死之前先把上大学的机会主动让给你大弟,然后再把彩礼要来。否则,你敢死,我就敢闹的那老男人全家不得安宁!”
狠人啊!社员们自叹不如,城里的人就是比他们有脑子,比他们狠。
噗!王雪兰喷出一口鲜血,软软倒下,这就是她不认命的下场吗?
如果她听暖暖的,找个农村人嫁了,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事了?
王母一惊,松了手臂,王雪兰摔在地上。
王雪梅吓的大喊大叫,“啊啊啊!死人了!死人了!”
“王大姐!”夏暖跑到王雪兰身边,手中银针快速扎进王雪兰的人中、百会、膻中和神厥。
“大队长,叫人看押王家所有人,如果王大姐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要告他们蓄意谋杀。”
“你敢?”王母掐腰威胁,“她是我女儿,我不过说了几句关心她的话。”
“可你污蔑的人是我三叔,污蔑罪就足够让你坐牢了。”
夏暖如此威胁,王母才闭了嘴。
王雪兰醒了,眼中了无生气,“我后悔了,暖暖,我就该听你的话,找个农村人嫁了。
心有不甘又如何?有这样的家人,我就该一辈子卑微如尘。”
夏暖拔了针扶她起身,“退缩与后悔,都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。”
花儿和叶子过来搀扶住王雪兰。
夏暖擦拭着银针,银针在阳光下泛着银光,她明明在微笑,却让人感觉这笑容比这冬日空气还冷。
“王家人,你们给我听好了,给王雪兰出学费和生活费的人,是我!撺掇你们来的乔军也知道。
不管是他故意隐瞒,还是你们与他商量好了要诬陷我三叔,你们与他,都该得到报应。”
银光闪过,王家人都被定住。
“你?你对我们做了什么?”王雪梅惊恐望着向她走来的夏暖。
夏暖却目不斜视往外走。
社员被不一样的夏大夫惊到,不由自主让开一条路,路的那头,是乔军。
一身冰冷气势却面带微笑的夏暖,让乔军慌乱,他抬腿就跑,银光闪过,乔军保持着奔跑姿态被定住。
奔跑姿态是单腿,他站不住,摔在地上,依然保持着奔跑姿态。
“夏暖暖!夏暖暖!你对我做了什么?你,你快放开我!”
“我什么也没做,”夏暖无辜举着空无一物的双手,“我和你相隔那么远,我能做什么?肯定是你自己做了太多缺德事,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说完,夏暖转身回院里。
“救命啊!大队长,”乔军向蒋四田求救,“肯定是夏暖暖对我做了什么?王家人也都被她害了。”
“没有啊!”蒋四田向社员招手,“出来几个人抬乔知青进来看看。”
院里的王家人活动自如。
“不可能!”乔军大喊:“我刚才明明看到他们被夏暖暖定住了。”
“我定住你们了吗?”夏暖轻声问王母。
听到夏暖问话,王母想点头,却被夏暖冰冷的犹如看死人一样的目光,忙变为摇头,“没,没有。”
“你们呢?”夏暖问王父和王家兄妹。
“没,没有。”王父和王学勇之前还感觉腰侧隐隐刺痛,此刻已经没事了,他们不想也不敢得罪这个把银针当做暗器使用的夏大夫。
“你有,你刚才就用银针定住了我。”王雪梅指认夏暖。
“是吗?”夏暖轻轻抬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