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的我们白高兴一场。”

“就是,就是,我们社员家的孩子哪有上过初中的?”

“夏大夫莫不是和大队长一样假公济私吧?”

“有可能,毕竟她初来乍到时,那些知青挺照顾她的。”

各种议论声让前院成了菜市场。

夏暖一走出卫生室,骨子里对知识分子和医生的尊敬,让社员们自觉安静下来。

“知道护士不好当了吧?”夏暖淡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