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博的目光落在了夏暖脸上,这个不会梳头打扮的漂亮小医生,不会是被他的帅气外貌迷住了吧?

“咳!”端着炒锅的慕景之看到明博的目光盯在何处后,他用力咳了一声,“药炒热了。”

“多谢。”明博伸出脚。

慕景之“……”

还让他给他敷药?

行!我敷!

在锅里把药糊按平,锅铲一翻,药糊就扣在明博脚踝处。

“啊!烫烫烫!”

“快拿下来!”夏暖刚想上前,慕景之已经把药糊扯下扔回锅里,“自己才知道自己能接受的温度,你还是自己敷吧!”

明博“……”

这个男人是在报复他。

“夏大夫,他是?”

“对不起,他是我丈夫,不太会做这些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明博弯腰抓起药糊感受温度。

慕景之上前搀扶夏暖,夏暖戳他大臂,“你去帮他包好药糊,我们就去晒场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明博怕再被报复,把药糊敷上后,忙用布条包裹,想穿鞋离开,但包裹了药的脚,已经穿不进鞋里去了。

夏暖叫慕景之再撕两条布条出来,明博的脚完全裹上布条,拎着鞋一瘸一拐的走了。

到了地头,同伴卜飞扬笑他,“你这样,是亏了还是赚了?”

亏是受伤遭罪,赚是不用干活,回去还能继续请假,请假的理由还高大上。

“三天就好了。”明博把鞋子放在屁股下坐着,他们下乡助农,至少干满一个星期。

“这么快就能好?”卜飞扬怀疑的望着明博的脚,不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?

“不知道,那个小医生是这么说的。”

“小医生?男的女的?”

“女的。”

女的?

瞧着明博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卜飞扬道:“如果三天好不了,我陪你去找她麻烦去。”

“不准!”明博忙阻止卜飞扬的想法,“她是孕妇,你可别胡来。”

孕妇?结婚了呀?

卜飞扬在明博身边坐下,“你,这是喜欢上有夫之妇了?”

“别胡说!”明博紧张的左右张望,然后低声斥责卜飞扬,“这里是乡下,不是在厂里,没有人会顾及你厂长儿子的身份,你小子如果挨揍,纯属嘴欠。”

“你挨揍了?”卜飞扬起身挽袖。

明博扶额,这小子的脑子总不在该有频道上。

“没有!”明博扯着卜飞扬衣襟示意他坐下,“你爸叫我看着你,不准再惹事。”

要不是惹了事,厂长怎么会让儿子下乡助农?

卜飞扬不服,“从来都不是我惹事的,好不好?”

“是是是!”明博哄着,“都是事惹你。”

别人通奸与你何干?你上去把男的胳膊揍断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戴绿帽子的是你。

行侠仗义四个字,生生被这小子演绎成了惹是生非。

“我去割稻子了!”正义感没有得到释放,卜飞扬拿起镰刀去和稻子较劲,结果割到了自己小腿。

再次送城里人去卫生室,社员心中埋怨,他送人的时间,都能割下这两人割的几十倍的禾了。

“夏大夫,又来病人了。”

又,啥意思?

看到新病人身后追赶的一瘸一拐的青年后,夏暖明白社员喊出又字的不甘了。

新病人伤在了左小腿,伤口又长又深,社员在伤口上端扎了布条,出血量仍然很大,新病人脸色有些白。

夏暖拿出银针,吩咐慕景之挽起新病人右胳膊衣袖,找准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