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暖把这种治病原理一说,科长连连点头,“不错不错,打破皮肤把发炎造成的瘀堵拔出来,确实是一种极好的治标办法。
风湿骨痛都是很难治本的,治了标,保几年舒适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。
谁人两三年不生个病?感冒发烧治好了还会再生呢!别给自己压力,你做的很好,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社员?”
科长还和社员聊了聊,好像真的下乡来视察的。
已经到饭点了,夏暖留科长吃饭,她也不客气,“好,就在你家蹭一顿。”
坐上了桌,科长赞伙食,“你家的伙食很好啊!你的身子怎么会这么弱?”
刚才她亲眼看到夏暖做一点点事,就停下来歇息。
夏暖笑道:“小时候饿坏的,现在我爱人在努力给我补。”
小时候饿的?
表妹找的人家不行?
“你娘家是哪里的?”科长拉家常一样聊着,夏暖也不想替夏家隐瞒,夏家所有人以及夏暖暖的信息,全都被科长摸清楚了。
科长坚持留下钱和票,说干部下乡不能拿社员的一针一线。
送走科长,慕景之叫小和小善去午休,他边刷锅洗碗边问夏暖,“你有没有感觉科长是冲你来的?”
夏暖颔首,“一开始我以为她看出你的户口问题了,后来她问的都是夏家人,我就有这感觉了。”
没感觉到科长的恶意,两人随心所欲猜测科长到底是为了夏家人还是为了夏暖暖?
狗蛋奶拿着扫帚拽着狗蛋来了,“夏大夫,科长呢?”
夏暖抢了扫帚,“大娘打狗蛋了?”
“没打。”
“打了。”
狗蛋奶说没打,狗蛋说打了,“暖暖姐,我奶打我可疼了。”
“我看打哪了?”慕景之按着狗蛋肩膀转了一圈,就要扒狗蛋身上唯一的裤衩。
吓得狗蛋紧紧拽着裤衩,“姐夫,没打,我奶没打我。”
慕景之向夏暖伸手。
夏暖把扫帚递过去,慕景之拿起扫帚就抽,“撒谎的孩子就该打。”
“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打的不疼,狗蛋的自尊疼。
“错哪了?”
“不该撒谎。”
“还错哪了?”
“不该让暖暖姐担心。”
“还有呢?”
还有?狗蛋抬起头,他就撒个谎,怎么这么多错的地方?
慕景之点着他额头,“你奶疼你疼到骨子里,你撒谎陷害你奶,你奶的心被你伤到了。”
“对不起,奶。”狗蛋扑到奶奶怀里,“我错了。”
狗蛋奶“……”
她不是带狗蛋来给科长道歉的吗?怎么转了一圈,变成狗蛋向她道歉了?
狗蛋奶被狗蛋拉回家去了,说别吵到夏大夫歇晌午。
……
一阵忙碌下来,不少社员的病痛好了,来打药丁拔罐的社员减少了。
慕景之决定去21世纪看看,店铺丢下一个月没管了。
他的‘解吐药’自然要跟着。
卫生室交给花儿看管,夏暖交代花儿别接病人,只给打过药丁的人拔罐。
没有夏暖在,花儿害怕,“暖暖姐,你进城几天?”
“一天,明天就回来。”
这一个月,慕景之每次过来都只是给易晖发信息替他采购所需物品。
所以他几乎没出过大门,谁知再过来,夏家大门外还有一道门。
慕景之给易晖打电话。
易晖语气焦急,“老大,终于联系上你了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夏家大门外怎么还有一道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