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有人在议论，“你有没有闻到股奶味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真的有，你使劲闻闻。”群七一？灵，伍》吧吧[伍!玖；灵

“你有病吧，谁没事在厕所使劲闻味道。”

萧白无措地坐着，闻言立刻捂住胸口，可他再怎么捂，也管不住已经溢出的奶味。

上课的地方不是教学楼，男厕所的隔间就三个，萧白占着其中一个一直不出去惹得外头排队人不满，拍门提醒他，“同学你好了吗？”

他顶不住压力解释：“抱歉抱歉，肚子太疼了。”

萧白在里头听着外面的抱怨，就是不出去，课间十分钟都显得格外的漫长。

上课铃响的那刻他终于松口气，听着门外的脚步和聊天声逐渐变远，直到教室那头穿来老师从扩音器放大的声音，才推开门要离开。

他全程低着头，出得急，一个不注意头就栽到个硬邦邦的地方。

撞到人了。

他正想道歉，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，“你在这干什么？”

这是顾明瀚和自己时隔两星期的第一句话，简直毫无温度可言。

萧白脊背僵住，头也不抬了，不乐意看他，小小地闷声道：“要你管。”

他说得很轻，没想让对方听见，奈何厕所自带扩音效果，一字不差的落紧顾明瀚耳朵里。

“我可管不着萧少爷。”顾明瀚回答的讽刺，听得萧白心里头酸酸的，很不是滋味，猛地抬头和他对视。

他不喜欢这样的顾明瀚，冷脸相对，说话也没温度。

顾明瀚短暂地和他眼神碰撞几秒，似乎不打算多留，转身欲离开，脚步却被手上被突如其来地蛮力留住。

萧白手快过脑地拉住对方，不愿放人。

男人转头，目光落在自己被萧白紧紧箍住的手腕，面色淡淡，不急不忙地说：“我还要回去上课。”

紧张如海啸一般淹没头顶，萧白心头乱了阵仗，话都说不利索，“我...我我...”

顾明瀚皱眉看着他，嗓音低沉而悠柔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萧白喉结滚动，深深吸了口凉气，鼓起勇气，“对不起。”他垂下头，不去看对方，“上次不做物理卷子是我不好。”

“这次两份我一定一起做，所以你......”

顾明瀚打断他，“两份？”

胸口的胀痛让萧白不再多说，忙把人拉进隔间里，锁上门，拉开外套的链子。

顾明瀚面对他，这才看清萧白里面穿了一件藕色的T恤，胸脯微微的弧度显露无疑。

衣服下没有束胸，奶头那两颗凸起的明显，有一边已经被奶水濡湿，贴着布料透出低下的粉乳晕。

他半脱着外套，一对乳儿因为手臂的挤压微微往中间聚拢，向面前唯一信得过的人求助：

“你帮帮我。”

9

厕所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地方，可萧白看起来是那么可怜。

“求求你，再帮我这次。”

“我也......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
他有些趋向失控边缘，眼尾泛红，空旷的厕所里回荡着他抽气的声音。

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，双性的身体没有让他厌恶或者是觉得自己畸形，只是这种一切都未知的状况另他难以接受。

下一秒他感觉到温润的指腹附上眼下，眼泪被顾明瀚抹掉，对方已经褪下冷淡的模样，安慰萧白，“别哭，我们回宿舍。”

萧白惊讶地看着他，问：“你不是还要上课吗？”

“不重要，回宿舍。”

好在是周六，回宿舍的路上没什么人也没有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