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灯光很亮,以至于萧白的阴茎在两双眼睛的瞩目下,抵着顾明瀚的手掌侧面的皮肤,慢悠悠地支起来。

洗手的时候萧白头都不敢抬起来,脑子一片空白。镜子里的他几乎陷在了顾明瀚的怀抱里,任由着对方握住自己的手揉搓。

便宜竹马后面那根东西依旧直挺挺地戳在自己的脊椎骨,可萧白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去责怪。

15

羞怯的情绪占领了萧白的大部分意志。

顾明瀚的笑声从头顶传来,沉沉的,把他心里极力掩盖慌张的那层皮生生削掉,漏出已经慌乱红透的内里。

萧白不稳地深呼吸,拉起裤子推人,“我自己走。”又欲盖弥彰地夹腿,试图掩盖勃起的痕迹。

顾明瀚没把他挣扎的力度放在眼里,半蹲下身子,手臂伸过他的腿弯,手臂一横。萧白便没得选择,任由对方抱着走出浴室。

床头的灯不亮了,好在窗帘只拉了纱的那层,借着淡淡的月光两人勉强回到床上。

回的并不是萧白的床。

他意识到的时候,正以一种被完全环抱的姿势跪坐在床上。

耳垂距离顾明瀚的嘴巴不过毫厘,它接住了来自对方几乎所有的吐息,温吞缓重地热气逐渐覆盖整个耳面。

萧白的耳朵热透了,空调的凉气也不能让那里的温度降下来。腰弯得泛酸,睡裤上支起的帐篷明显都无暇顾及。

他根本不敢动,也不说话。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,顾明瀚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,萧白猜不透他的心思,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,“顾明瀚,很晚了,明天还有课。”

等到的回复是更加收紧的手臂和几乎咬着他耳朵说的一句话,“哥哥,我难受。”

声音带着哑意,吐息温微微地喷到萧白的耳朵上。那两个字的称谓一时间刺激着他的耳膜,本就波澜的内心更是骤然汹涌澎湃,卷起千层浪。

都说人在无助地时候会下意识地示弱,这家伙现在很不正常。

“你怎么了?”勃起让他这么难受的嘛,这家伙该不会平常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吧?还是根本不会?

这么想着,顾明瀚今晚所有的失态似乎有了缘由,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。

所以刚刚给自己按摩个脚就直接勃起了,估计也不是对着自己勃起,而是自己运气实在背,碰巧撞到。

顾明瀚平时就知道学习的样子,不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
萧白这么想着,又被对方那一声示弱般的哥哥捧得极高。这不单单是两个字,而是能让萧白得到心理上满足的称呼。2!30?6?9*2/3+96!

他在顾明瀚怀里艰难的扭过去一些,只能看到阴暗的侧脸轮廓。还算有活动范围的手掌主动贴上对方勃起的位置,一点都不害臊,“顾明瀚,要不要我来帮你?”

一想到顾明瀚在这方面完全是张白纸,自己能压过他一头。萧白心情大好,手抵在对方裤子边缘,“我伸进去了啊?”

没得到回话,萧白权当他默认,撩开松紧带就把手往里伸,内裤也一样。

他看不到对方阴茎的样子,就单从握持的感觉和盘虬在上面血管跳突的程度来说,也能大概猜到这家伙事的分量有多大。

热度从萧白手心开始扩散到他全身,他忍不住吞咽,试图缓解干燥的舌喉。

他刚撸动两下,手就被人嵌着抽出来,顾明瀚完全放开他,声线依旧低沉,不为他的行为有任何波动。

“算了吧,已经很晚,明天还要上课。”说完还把人往外推了推,赶人的姿态十足。也不理他怎么样,抓过被子就盖住,背对着他睡下去。

萧白在浓郁的黑暗中思绪复杂,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那句算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