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体,不分彼此。

赵时宁转过了身,踮起脚,吻住了她觊觎已久的唇。

季雪燃没有躲开,也没有回应。

他坏掉的眼睛只能看见模糊的重影,他没有低头望她,没有焦距的眼睛茫然地望着黑压压的墙体,在被囚禁的这段时日里,他惧怕着任何形式的黑暗。

他的其他感官也好像坏掉了。

只有彻底冷却的黑暗包裹着他,连骨头缝都透着冷飕飕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