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他面对她,她的力道极重,季雪燃根本拗不过她,只能被迫仰首被她喂药。

与其说的喂药,不如说是灌药。

季雪燃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,在赵时宁的梦境中,他毫无抵抗之力。

她冷眼掐着他的脖颈灌药,毫无怜香惜玉之情。

乌黑的药汁顺着季雪燃的嘴唇流淌而下,因着呼吸不畅,他苍白的脸颊沾染了些潮红,眼眶里闪烁着生理性的泪光,完全不复清雅如玉的姿容,完全任她蹂/躏的样子。

这么一碗黑漆漆的药灌完,赵时宁终于放过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