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微微有些红, 像是快要落泪。
赵时宁不仅不怜惜他, 反而嗤笑道:“喂,不会吧, 这就要哭了, 你都十六岁了还动不动哭鼻子,真丢人。”
她又想到刚才闻到的血腥味,探究的视线扫过他微敛的凤眸,又嫌恶地放开了他, “你怎么燃这么浓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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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, 该不会这书房里刚死过人吧?”
别的皇帝身边伺候的人乌泱泱一大堆,这小皇帝身边伺候的人好像就那个老太监, 但老太监她这次来也没见到。
司鹤南跌坐回地面,“你怎么能这么想我,我又不是喜欢杀人的暴君,不过是为了掩盖难闻的药味。”
赵时宁一挑眉,却没有全信。
“算了,天道有轮回,你要是敢骗我,你迟早会遭报应的。”
她懒得与小孩计较,慢悠悠站了起来,转身就要走,准备去找扶云玩。
“赵时宁,你信这些?”司鹤南却喊住了她。
赵时宁自然不信,但司鹤南相信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