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这小果子看着好看,吃起来却那么苦,我舌头都快被苦掉了。”
赵时宁又连续喝了几盏白琮月倒的茶,才把那股苦进五脏六腑的滋味压下去。
白琮月眼眸微弯,“说不定是你运气不好,正好吃到了颗坏果子。”
赵时宁坐在了石凳上,托着腮叹了口气:“你说的也是,我一贯是运气不好的。”
她不过感叹了一瞬,又迅速恢复了往常的娇蛮的模样,对着白琮月抱怨道:“都怪你,若不是你把这冬青树复活,我怎会被这破果子苦到。”
“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白琮月附和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将这劳什子树砍了,换一棵可以结出甜果子的树。”
赵时宁指了指那棵年岁可能近百年的老树。
“这怕是不行,你师尊若是回来,见不到这棵树怕是会难过,毕竟这棵冬青可是他亲自种的。”白琮月定定地凝视着她,等待着她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