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煜一怔,顿时怒眼看他:“你被蒙恬带坏了!”。
扶苏尴尬,轻咳一声,还佯装无事地去端起茶杯呷了一口。
高煜没在继续怼他,皱皱眉继续往下说。
说用强了,其实也不算委屈了冷燃,毕竟那时候冷燃,是真的对高煜用强了,大概是因为怒急攻心,冷燃居然不管不顾,抱起高煜就强吻了下去,当时就把高煜给吓成了傻子,然而冷燃却不管他傻不傻,只抱着冷燃一个用劲,就将人压在被褥里面,上下其手,除了没有真的那什么之外,其他不该做也全都做了,最后冷燃就丢给高煜一句:“从今以后,你都是我的人了,我会等你长大,等你年满双十及冠,再那之前,我不会对你越过那最后的一道防线,这是我给你的尊重”。
最后结果就是,高煜就这么被冷燃给定了!
扶苏应着,他撑在桌上,扶着额,低低的笑。
他就说,当年第一次见到冷燃的时候,就觉得冷燃这小子,对高煜的态度明显不同,虽然他与懿俟也曾暗暗猜测,揶揄过冷燃,但冷燃对此事一直都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,扶苏与懿俟也不敢将这种事情给咬得太死,结果原来是冷燃这小子放长线钓大鱼……还是一条傻不拉几的大鱼……
悠悠长叹,扶苏摸摸高煜的头:“大家同是父皇的儿子,怎么到了你这里,却完全不得父皇的半点遗传,甚至连一点与父皇相像的地方也没有呢?”。
这是什么意思?
高煜懵了一下,但也反应过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,他哼了哼,又噎扶苏:“虽然我半点也不像父皇,可是我没在才刚刚十五的时候,就被大尾巴狼给吃了呀”。
扶苏:“……”。
你行!你有理!
与高煜的谈话最终还是一个不欢而散的结果,不过……想到高煜身上佩戴着的那颗檀灵珠,扶苏才猛然想起,他自己的手腕上也戴着一串檀灵珠,不止如此,连子非甚至是与蒙毅的身上也有这东西,而他们这四个人里面,除了高煜与蒙毅之外,自己与老师子非都曾有孕过……
这……是意外?还是冥冥中自有的什么关联不成?
两日后,蒙恬上门拜访,扶苏与他关在房间里面,便将自己之前的猜测说与蒙恬听了,蒙恬听后微微一怔,只道:“府中,未曾听说小毅有孕的事啊”。
“当真?”扶苏不信,他仔细回想着自己与蒙毅的接触,最后将所有的一切,全都定格在那日的御街,蒙毅那难受得想吐,却又吐不出来的画面。
蒙恬也不敢确定这事,他轻轻一叹,端起茶杯,茶盖轻轻拨过杯中的茶叶,发出点点清脆的声响,可蒙恬终究也还是没有将茶饮了,他不知是想起什么,只道:“这两日,小毅确实是有些异常,但我曾问过府中大夫,甚至是之前帮小毅医治的太医,都没有问出小毅有孕的定点眉目出来”。
扶苏微微意外:“你也曾怀疑,他那日的不适,是因为有孕的缘故?”。
蒙恬点头,他放下茶杯道:“那日听你说起小毅的事来,回去之后我去看过他,他虽然是变得与平时不太一样,但我查了两日,也未发现其他的异常,为着这个,昨日我还特意去了几家医馆,这才听人说起,有一种病症,不论脉象还是平日的饮食,都会与受孕之人极其相似”。
扶苏狐疑:“什么病症?”。
蒙恬轻轻一叹,似有些无奈:“肝火之症,因营卫调和、气血充盈,故而此脉象与喜脉十分相似,却患病之人的病症与受孕之人也有些接近,不是嗜睡贪懒,便是喜酸厌甜……”说道这里,蒙恬似乎有些失笑:“这两日,小毅的身上几乎随身都不离开小酸果,没事时便总见他嘴里塞着果子,就像个松鼠似的”。
扶苏听着,怔愣之后,不由得有些失笑:“你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