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扶苏的手,却经不住有些微地颤抖:“你……你都!……”。

“我知道了,那个孩子的事我都知道了”扶苏一把将他抱住:“当初我刚返回咸阳,懿俟受了重伤,三弟不小心便说漏了嘴,所以……”扶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:“我都知道了……”。

这下蒙恬再说不出话来了。

扶苏抓着他的衣衫,站起身来,他手臂圈着蒙恬的脖颈,明明就是一副醉酒之像,可是他的意识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,贴着蒙恬的唇边,扶苏声音低低的说:“,我想跟你,有个延续,有个长长久久的延续,哪怕是让我为你生子可以,我只想要与你的这份情谊,能有个延续……”。

不是爱到极致,这种逆天悖乱的事,谁会接受得了?怕是不论如何也不行的吧。可是扶苏却说……

我想跟你,有个延续,有个长长久久的延续,哪怕是让我为你生子可以,我只想要与你的这份情谊,能有个延续

低低地深深吸一口气,蒙恬手臂一伸,直接将扶苏抱了起来,放到床榻之上,他伏下身去,盯着扶苏,很想看看扶苏究竟是醉了多少,可是看来看去,扶苏的那双眼除了有些迷离之外,旁得蒙恬也没看出个究竟。

最后床幔放下,里面的人影交叠着纠缠,声声呻-吟透过床幔回荡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,直至将要天明这才作罢……

一阵闷雷,外头瞬间大雨倾盆,呼啸的狂风吹的窗外的树枝虬枝

,如若鬼魅魍魉般倒影在菱花格子的窗户上,床幔之后,扶苏却是整个都缩成一团,乖巧地睡在蒙恬的臂弯里面。

看着扶苏这般模样,蒙恬低低一叹,原本是想过来与扶苏说道外头乍起的留言,不曾想最后却被扶苏给引的连正事都忘记了,此刻再看扶苏这般睡眼,蒙恬指尖撩过扶苏的肩头,拉过被褥又将两人的身影给盖了个严实。

不过……扶苏却缓缓睁眼了:“外头下雨了啊……”慵懒的强调透着房事后的餍足。

蒙恬嗯了一声:“昨日半夜便开始下了,那时候只是下得不大”。

扶苏低低呼了一口:“先是陨星坠落,再是荧惑守心,现在又是这般的大雨倾盆,看来再过不久,便将是我欲取代父皇的流言要漫天飞舞了”。

蒙恬微微蹙眉:“怕不怕?”。

“以前怕过,但现在不怕”扶苏懒懒一笑:“不管发生何事,父皇都不会轻易的舍弃我,他只是想要锻炼我而已,上辈子是如此,这辈子亦是如此”。

蒙恬听着,眼底顿时隐约带了几分笑意,他搂了楼怀里的人,指尖轻轻在他小腹撩着:“这场流言,来得越猛才是越好”。

“嗯?”扶苏狐疑,仰头看他:“你做了什么?”。

“只是想要借力打力而已”蒙恬吻吻他的额头:“曾经我们对这些事都未曾发觉,但如今不同了,有人可以在宫外制造流言,我们一样也可以在宫内制造流言,荧惑守心也不是完全就代表了帝王太子与庶子,它也可能是,将军帝王与丞相”。

扶苏微微一怔,似乎反应过来:“你想要搅浑这水,拉李斯下来?”。

蒙恬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这些事,我会安排,你不用在意,你只要当不知此事便是”顿了顿,扶苏又说:“之前章邯不是让人给你送了名册过来吗?那名册上的人,你可都弄了清楚?”。

扶苏点头:“这些三年,我虽在丹阳,但是该做的事,一件也没有落下,名单上除了被懿俟挑眉斩杀的对李斯忠心耿耿之外,其余人我该弄清楚的,也都弄清楚了”。

蒙恬点头:“现在,这个名册上的人,都可以派上大用场了”。

蒙恬一点,扶苏便明白过来。

荧惑守心不足以让嬴政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痛下杀手,但是要让他对一个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