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个中年大胡子男人,男人嘴里叼着根烟,眼睛扫了房内几人一眼,似笑非笑的瞧着言君。

“我这屋子租给你时,可是说过只能住两人啊,你要加人住,怎么说也得一人加10元钱一天。”

言君又是尴尬又是难堪,从位置上站起,走向门口的时候顺过了小茶几上放着的香烟,客气的递了根给大胡子男人,“都是我家人,来玩几天,不住我这。”

大胡子男人接过烟,歪着头就把烟给点上了,烟雾缭绕中,他说,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
大胡子走了,房内的气氛却一下子沉闷了下来,言君苦笑一声,“这个房子离我跟阿沁上班的地方都近。”

打工人在外讨生活,又有哪个是轻松的?不是看老板脸色,就是看顾客脸色,有些时候还会被同事给穿小鞋。

小孩盼长大,长大之后又想回到孩童时期,想不透也看不透。

对刚才那一幕,言朝朝心情复杂,言君身上并没有烟味,但房间内却备着烟。

对于男人来说,递烟是种交际,也是种示好。

回去一定要把言君夫妻带回去,家里条件好了,她也有能力,只要勤劳肯干,在哪赚钱不是赚钱。

脑子里在飞快转动着,酿出的葡萄酒味美醇香,要不就让言君夫妻回去收葡萄,再酿葡萄酒。

有她的外挂在,能不比这打工赚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