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孙险些丧命。”

“她又倒打一耙,冤枉是我们家害人命,更是要讹我们7万块医药费,做为吴翠雪的村长老公,更是恐吓我们,若是不出这7万块钱,就要送我们去蹲大牢。”

她口齿清晰,条理清楚,周警官一听便明了。

吴翠雪激动囔囔,“胡说,你胡说,信不信我把你嘴给扯烂。”

王建国也是一脸气愤,“黄毛丫头竟敢信口雌黄。”

言三竹下意识要把人护在身后,但言朝朝不是吓大的,她自得一笑,“呶,我今天刚装的监控,选的店里最好的,录下的视频画面可是清楚的很。”

“你们家怎么会有监控!”吴翠雪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,一时之间人也跟着愰惚起来。

言朝朝笑的欢,小米牙齐齐露了出来,“今天刚装的,就在墙头那,许是你做贼心慌,就没注意到那么大一个探头了。”

言朝朝交出监控视频,还有王建国威胁的那些话语录音,夫妻俩被请到了警察局,做为报案人,言朝朝三人也跟着一起去了。

最后审出来的结果跟言朝朝猜的差不多。

自那次包粽子之后,吴翠雪没有被言家人请去做活,她心里就揣了不痛快,后又见言家人越过越好,心里痴妒的小火苗就腾的往上窜。

就连言家的枣子都比她家的个头大,甜度高。

偷摸着摘了小半桶,正巧碰上晨跑回家的言朝朝,被言朝朝看了那么一眼,她既心虚又觉得恼火,总觉得言家人瞧不起她。

不然为何村里去了十多个妇人帮忙,却独独缺了她。

这不是瞧不起,又能是什么?

她回了家又背上打农药的桶去田里,回来时看到挂满枝头的枣子,以及那张示警牌,她便生了坏心。

将示警牌扯下,扔掉,还觉很不解气,又狠狠在纸板上面跳了几脚才觉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