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其?中泛着些酸,但?郑慧兰和秦泊远依旧笑得合不拢嘴,默契地对视一眼,均扬眉吐气般挺直了腰背。

儿子结婚晚那又怎么样?

那些结婚早的,讨的媳妇儿有他们家的好看吗?有他们家的大气吗?有他们家的有本事吗?

那句话说得真?不错,好事不怕晚!

宴会?聚餐结束,宋时溪和秦樾就被?司机送回了小洋楼,进了自己家,方才?觉得累了一天的身?子骨都快散架了,两人?不约而同?地瘫软在沙发上,只是没过一会?儿,他就缠了过来。

“那么大的地方非要跟我挤在一起干什么?”宋时溪嫌弃地将压在自己身?侧的男人?往旁边推了推,但?是却没能推动,只好任由他抱着。

秦樾今天喝了不少,呼吸间喷洒出来的热气落在她肩颈附近,都仿佛染上了一丝酒香,在空气中弥漫开来,或浅或浓,直往鼻子里钻,不难闻,但?也称不上好闻。

“老婆。”

他似乎是有些醉了,拿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耳垂,低沉沙哑的嗓音不厌其?烦地喊着这两个字,薄唇还时不时掠过她的肌肤,痒得厉害。

一颗心都快被?他喊化了,宋时溪小心调转身?体,抬手搭在他的腰腹上,和他面对面躺在沙发上,原本宽裕的地方,因?为?多了个他变得逼仄起来,但?也变得温暖起来。

秦樾那双往日清醒深邃的眼睛难得朦胧起来,只是却依旧直勾勾看着她,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样。

宋时溪心尖颤颤,紧接着就快速跳动起来,乱了节奏,她又往他怀里凑了凑,眼眸弯弯,“你还知道?自己是谁吗?”

她刚出声,就见他眯起眼睛笑开了,紧接着回道?:“你老公。”

这三个字砸下来,宋时溪一噎,哪还能不知道?这厮居然没醉,还有心情和她玩笑,顿时羞恼地在他腰间的肉上掐了一把,但?只是摸到硬梆梆一片。

“往下点儿,再往下摸。”

男人?心情愉悦,浑话说完,也不等她应声,就摁住她的后脑勺,深深吻了上来,唇瓣一下又一下地在那抹柔软上蹂躏,片刻又轻啄着,刚碰上就松开,松开又碰上,玩得不亦乐乎。

大掌也没停,依着刚才?的话,握住她纤纤玉手往下,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皮带,往里面胡乱揉去,她每动一下,他就贴着她的唇夸她棒,跟逗小孩儿似的。

宋时溪红着脸颤颤巍巍睁开眼,对上他迷离的眼神,觉得这人?真?就是流氓转世,就算表面装得再矜贵,骨子里也是个叼着肉就不肯松口的疯狗。

偏偏这只疯狗是个不知满足的,刚在她手中去了一次,就撑起了身?体,缠着她跪坐在沙发上,立时又来了一回,压根不知道休息二字怎么写。

所有的疲倦和瞌睡都被他撩走了大半,抖着一双白?玉腿,任由他为?所欲为?,情到深处,连老公都不知道?喊了多少遍,水汪汪的大眼睛盛着秋水,格外璀璨,令人?恨不得栽在她身?上,永远都不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