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话是?也将她骂了进去,不禁指尖用力将他?的脸掐得变形。
秦樾吃痛地轻嘶一声,立马找补道?:“那怎么能一样?”
“怎么就不一样了?”宋时溪轻哼着白?他?一眼,开口反驳:“我们工作室算是?娱乐行业,靠脸吃饭,用不着稳重,就是?要越年轻,越好看?,才?好呢。”
秦樾吵不过她,憋了半天,才?吐出?一句:“是?,宋总说得有道?理。”
听他?赞同自?己,宋时溪本还?准备再?刺他?两句,可见秦樾的脸都被自?己掐红了,便适时收回手,懒得再?跟他?再?拌嘴了,用手在鼻尖扇了扇,故作嫌弃地说,“你怕不是?大醋缸变的,一身酸味儿,真受不了。”
秦樾见她捅破那层窗户纸,面上闪过一丝不自?在,也不再?端着,身体紧紧贴向?她,指尖握上酥软,语调颇为?阴阳怪气,“小没良心的,天天说想我,或许都是?诓我的,天天在公司看?着那吉祥物,哪还?记得起我?”
吉祥物三个字被他?咬得格外重,可见十分在意。
宋时溪被秦樾的手撩拨得眼睫颤了颤,膝盖曲起,有意无意蹭过他?的西裤,压低声音,“你又不是?不知道?我就好你这?口,成熟稳重的才?有乐趣。”
秦樾呼吸一滞,下意识地去抓她的腿,刚揉上去,她就不动了,他?一时之间竟有些后悔,便勾住她的小腿,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。
“再?说了,诓没诓你,你听听不就知道?了?”
她说话时,朱唇皓齿,一张一合间隐约能瞧见丁香小舌。
秦樾盯着那处,眼神逐渐幽深,尤其是?她还?故意往他?掌心里送,也不知道?到底是?想让他?摸,还?是?想让他?听,亦或者?两者?都有。
只?是?如?今的时间地点属实不太合适,就算动了心思,也只?能不上不下地忍着。
她倒好,像是?没事人一样,说完,便借着不远处有人过来了的借口,用力推开他?,从另一边下车,走去副驾驶了。
秦樾憋得难受,拿手往下压了压,见无济于?事,又拿西装外套盖住,勉强下车绕到驾驶座坐好。
等系安全带的时候,无意间瞥见某人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,才?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是?故意的。
眸中不禁闪过一丝无奈,大掌伸过去在她大腿上狠狠揉了一把,却没舍得真的用力,怪声怪气道?:“也不怕把你老公憋坏了。”
“谁让你胡乱吃醋的?”宋时溪拍开他?的手,扬眉得意浅笑,张扬明艳的五官像是?春日桃花,娇气可人。
秦樾就算有再?多的气,再?多的醋意,在这?一刻也消得一干二?净,乖乖启动车子,带她去吃饭。
吃饱了饭,才有力气一解相思。
两人吃完饭,直接回了秦樾的公寓,刚进门,整个人就被抵到了墙上,嘴里倏地被塞了一颗糖进来,一股奶香味瞬间蔓延开来,她有些惊诧地问道?:“哪来的?”
“刚才?买套的时候,顺手买的。”秦樾俯身压下来,舌尖在她嘴角舔了舔,声线低沉,回答得坦坦荡荡,紧接着又道?:“我说回来尝尝,就得尝。”
说完,顺着她半张的檀口就探了进去,裹住圆滚滚的糖和她纠缠在一起,没一会儿就顺着嘴角淌了些许下来,红唇湿润,混着暧昧的颜色,看?得人呼吸发烫。
秦樾喉结滚了滚,心尖冒出个别的想法,暂且按捺住,一手撑着墙壁,一手压住她的后脑勺,用力吻住。
口中含着糖,又要承受他?的,宋时溪有些招架不住,指尖紧紧攥着男人胸前的衣襟,后背是?冷硬的墙壁,便控制不住地往他?所在的方向?靠,直至胸口贴上他滚烫梆硬的胸膛,才?觉得好受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