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穿戴越是整齐正经,便衬得他越发混乱轻挑,光溜溜的,入目全是紧实劲瘦的肌肉。

“去里面?。”

宋时溪只要一想到这里是秦樾正儿八经的办公室,就觉得浑身都骚得厉害,不,烧得厉害,手不禁推了推他的肩膀,偏头想避开他的吻,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慌乱。

可秦樾黏人得不行,不管她怎么躲来躲去,他都能精准无误地捉住她,将唇瓣吸吮得红润轻肿,宋时溪羞得满脸通红,偏偏整个人都被他禁锢着,脱不了身。

“就在这儿,我想要。”

秦樾咬着她的舌尖,手掌轻而易举地托起她的腰,将一长一短两条裤子一起扒拉了下来。

皮肤触碰到桌面?,有些凉,她忍不住颤抖,但身体里却越来越火热。

秦樾抵着她,长臂一伸,只听得一声咔哒声,像是抽屉被拉开的动静,紧接着他就像是变魔术一样?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了一盒。

单靠一只手就不费吹灰之力将她的双腿全都抱住,紧紧控制在胸前,强壮的胳膊肌肉明显,线条流畅,伴随着他挤压的动作,让人不禁蹙起眉头。

光滑整洁的桌面?没?有可抓握的,宋时溪两只手无处安放,又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撞下去,只能去抓他的手。

秦樾接住她的,一根根挤进去,十指紧扣,掌心湿黏,他将她的手凑到唇瓣,啄了又啄,温柔的表象下是一波比一波更?热烈的强势。

或许是地点太?过敏感,宋时溪总觉得身体和心理都被紧张和刺激填满,没?一会儿就去了,抽抽噎噎之下,感觉头顶的天花板都变得晕眩起来,好似在天摇地晃。

“要不要歇会儿?”

秦樾将她抱起来,眸光晦涩,轻声细语问她,宋时溪点点头,他当真就停了下来,乖乖地拉远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,正当她奇怪他今日怎么突然转了性了,没?过多久,他就将她转了个面?,再次抵到桌面?上。

视线瞬间从黑乎乎的天花板,变成了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,虽比不上后世的璀璨,但也算好看。

他紧贴着她的脊背,薄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,在蝴蝶骨上流连半晌,又拨开她的长发,继续往下,哑声问:“歇好了吗?”

那低沉沙哑的嗓音,落在她耳中,心尖一颤一颤的,几不可察地点点头。

直到后面?,她才知道这是他今天晚上最后的绅士,也是两人之间最后一次歇息。

办公桌上一片狼藉,他又抱着她去了落地窗前,美名?其曰,让她看夜景能看得更?清楚一些,她的鼻尖离玻璃窗只有不到半个手掌的距离,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要贴上去了,一颗心七上八下,连带着浑身都紧绷起来。

秦樾也只能被迫停下来透口?气,偏偏他乐在其中,也不嫌麻烦。

直到后半夜,秦樾才践行诺言,把她里里外外都洗个干净,水流浇在肩头,热气氤氲,赛雪的肌肤渐渐泛起了粉色,透骨生?香。

宋时溪一手撑在浴室的墙上,一只手抓住他有些刺手的短发,脖颈往后仰,死死咬住唇,却还是溢出娇声,眼睫沾满了水珠,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泪,总之格外惹人怜惜。

脚趾蜷缩起来,滑过他的脊背,大?腿和他的肩胛骨摩擦而过,有些疼。

他倒吃得高兴,出了那么多力,也丝毫不觉得疲累,精力旺盛得可怕,但她早已腿软得险些站不住,此?时不免暗暗在心里后悔,为什么要在不久前故意招他。

这不是自讨苦吃吗?

好不容易躺在床上,宋时溪早就哭红了眼,倦得连手都不想抬,偏偏他欺负完人,还满嘴的甜言蜜语,尺度把握得刚刚好,说完就抱着她睡,让人连气都生?不起来。

在哄她这件事上,他已是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