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的话语气得她恨不得啐他两口,但是想?法刚冒出?来,就被人重?重?吻住了唇瓣,连带着所有声音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。

两人距离很近,亲密接触间,那股淡淡的酒香也仿佛越来越深,在车厢内蔓延开来。

秦樾的手臂紧紧禁锢着她,不光如此?,他还故意蹭她,炙热又强硬,没一会儿她就打着颤,忍不住去回应,抬手勾住他的脖子,吻得更加急迫。

或许是喝了酒,胆子比平时都要更大一些,杨柳般的小腰晃得前所未有的烧。

“马上。”

秦樾松开她的唇,唇齿间牵扯出?丝丝缕缕,他耐心地拂去,随手擦在车座上,仿佛那不是价值不菲的套组,只是块擦手布。

见?她仅仅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掉下车座都吃力,他顿时打消了让她去拿的心思,亲自?探身去副驾驶拿了不久前买的东西,熟稔地打开包装,想?到什么,唇角戏谑地往上勾了勾,拿着往她眼前摇了两下,哑声笑?道:“没骗你,是好东西。”

宋时溪虽然有些微醺,但脑子还算清醒,颊边烫得厉害,支支吾吾半天,才道:“你怎么满脑子这档子事?”

买个水居然都能顺手买这个回来!

家里不是还有一大堆没用过的吗?

想?到这儿,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?,可脑子清醒,不代表着灵活,她想?来想?去,最后还是又唾弃道:“流氓!”

骂了一声还不过瘾,一连三声不重?样的脏话骂完,方才觉得舒畅。

她骂她的,他忙他的。

直到仔细给自?己戴好后,秦樾才腾出?手去收拾她,声线拖长,慵懒又迷人,说出?来的话,却令人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
“我承认,那你呢?小水潭?”

同样是三声,他明明一句脏话都没说,杀伤力却足足比她强了百倍,宋时溪瞪大一双漂亮的狐狸眼,刚想?反驳,就感受他白净指尖滑过她的腰身,勾住了那薄薄布料的一角。

眨眼间那小团青色布料就坠到了腿窝处,那颜色像极了夏日海边的椰子树,清爽自?然,但是却因为临近水边,此?时湿润潮湿,滴滴答答往下淌。

宋时溪羞恼至极,不乐意让他碰,偏偏秦樾最知道怎么治她,指腹摁在她的胳膊上,冲破她嗓音中的不满。

“慢一些!”

她摇头,想?要往前逃,但是后座就这么长,这么大,她再怎么逃,又能逃到哪儿去?

反倒因为这挪动的动作,让车都跟着动了动。

意识到这点儿,宋时溪不敢再怎么动,可他却像是无所顾忌,该怎么来就怎么来,气得她一口咬在他胳膊上。

秦樾任由她咬,手却不肯放开,转眼又挪到她腰上放着。

宋时溪被迫松口,覆上他的手,一个劲地摇头,但嘴里说不出?来话,眼睫颤阖,只感觉酒意越来越深,连带着思绪也?开始混乱起来。

“时溪,我承认了,那你呢?承不承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