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闻言,眉眼?微弯,音调认真地纠正:“他才是好福气。”
话音落下,不光是梁婉仪,其他人都顿住了。
这位宋小姐好大的口气,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
任何一个男人都听不得这种?话,更何况是一向高高在上的秦樾?
可?令他们没想到的是秦樾本人却是浅浅笑出了声,搂住她的力道更紧了些,黑眸直勾勾看向她,坚定附和:“可?不是嘛,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其中的爱意和欢喜几乎快要溢出来。
他不生气,居然还很高兴?
梁婉仪差点儿没能维持住体面,深吸一口气,勉强笑道:“二位感情还真好。”
宋时溪也有些意外秦樾的态度,耳根有些发烫,心里却泛着甜。
哼,算他有自知之明,那她也就不跟他计较这朵烂桃花了。
“嗯。”秦樾大大方方地直接应承下来,差点儿把?她气吐血,更让她下不来台的是他接下来的话,“但梁小姐和黄先生就不一定了。”
这话一出,大家都看向梁婉仪身边从始至终都算是半个隐形人的黄忠天。
“秦总说笑了。”梁婉仪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和不自然,连忙将头靠向黄忠天,好在后者虽停顿了两秒,还是将手放在了她的肩头。
感受到那抹力道,梁婉仪暗暗松了口气,随后唇边恰到好处地挂上一抹甜蜜的笑容,“下个月我们结婚,秦总可?一定要赏脸。”
秦樾只是笑一笑,并?没有接话。
梁富才恰到好处地打断他们的话题,再次提出去二楼,只是有了梁婉仪和黄忠天当跟屁虫,他想和秦樾聊一聊的愿望注定落空。
一路上,梁婉仪都在跟宋时溪搭话,全然不见才吃了个软钉子的窘迫,八面玲珑,话题起的都是小姑娘会喜欢的,要是换了旁人定是跟她手挽手成了好姐妹了。
但是宋时溪从见她第一面就不喜欢,更别提还有刚才那一茬,所以态度不冷不热,甚至谈得上敷衍。
梁婉仪在她这儿吃了闭门羹,心中恼怒,但是记着大事,终究是没有耍脸子。
几人刚上了楼梯,迎面就装上了一个人,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,慵懒肆意地靠在栏杆上,短发全都抓到脑后,露出立体深邃的五官,唇红齿白,比楼下唱歌的男星还要俊逸几分。
只是脸上还未好全的伤痕到底将这份美减弱了几分。
旁人面上有伤,只恨不得全遮起来,他倒好,反倒张扬露出来,像是想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被打了,而且还打得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