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。
岑峤没法说,现在只觉得心寒。他担心岑欢,怕她失恋想不开,关心关心她,结果被她想成过气、失业在家,无业游民,天理难容。
“你哥是担心你。”知道岑峤不会表达,姜惜乔直接了当开口。
岑欢有些感动,夸大成分居多,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,掐着嗓子说:“哥!我的好哥哥!虽然我很感动,但是我真的没事。”
“男人嘛,天底下多的是,好马不吃回头草,男人一抓一大把,姐姐,你说我说的对不对?”岑欢把自己说激动了,表演了一场手舞足蹈。
姜惜乔笑着应声,整车只有岑峤脸上有三道黑线,脸比中午出来的时候黑了好几度。
岑峤有些后悔中午给岑欢买这买那当自动提款机,正常人取完钱就走,岑欢是取完钱还骂取款机怎么不多吐点。
怕岑欢再说什么听不得的话,岑峤开口道:“行了,你们先上去吧。”
“你呢?”姜惜乔反问。
“约了纪鹤眠,给你们点可外卖,欢欢记得下来拿。”岑峤抬了抬下巴,吩咐岑欢。
岑欢闻言没带一点犹豫,摔坐在椅子上,“哎哟,我失恋了,动不了一点。”
岑峤冷哼,“麻溜点。”
又对姜惜乔说:“车再借我开一段,你再帮我看着点她。”
姜惜乔轻应了声,下了车,“开看点,同上次。”
岑峤哑笑,立即明白了姜惜乔的话,同上次同的是中午下车那段语重心长的“嘱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