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岑昂禹骑着马居高临下望楚文部。

“你不是在回京的路上吗?为何还在岭江?”楚文部暗恨自己大意。

岑昂禹懒得跟楚文部多说,让奇序给楚文部喂药,随即夹紧马腹,赶回都京。

他没有回敬国公府,而是直接进宫,面见皇上。

“皇上,微臣有要事禀报。”岑昂禹拿出账本,“这账本除了记录十二年前丢失的赈灾银,还有其他的事……”

半响,御书房里突然传出皇上愤怒的声音。

“当初是你言之凿凿要去岭江修缮堤坝,现在却告诉朕你后悔了,朕念你这些年为朝廷卖命,不计较你私自回京,可你……你实在是太令朕失望!从今日起,你就待在敬国公府反思!”

岑昂禹被皇上勒令禁足在家中的消息很快传遍都京。

等到戍渠护送孟时惜回都京时,敬国公府的天已经变了。

禁军把敬国公府围住,太监宣旨道。

“皇上有旨,十二年前敬国公贪污赈灾银,但朕念在岑昂禹大义灭亲,将账本罪证呈上,判敬国公三日后问斩,其余人流放岭南……”

宣旨完,禁军开始抄家。

孟时惜见状无奈地气笑了,她回来得正是时候,巧好赶上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