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到画缸里的东西,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。

“小姐,那些画……”

卢婉婉怒气冲冲甩给阿桃一巴掌,“嫌我不够丢人吗?那些画像分明就是在笑话我!烧了,通通烧了!”

怒火在卢婉婉的胸脯剧烈起伏。

“孟时惜!你竟敢在冯吟面前告状,我不会放过你!阿桃,你去将孟时惜和岑书瑞用手帕私通之事告诉冯吟,我看冯吟还认不认她这个儿媳妇。”

“是。”

*

冯吟刚吃完一碗莲子银耳羹,手中的碗还没放下就听阿桃说孟时惜和岑书瑞私通。

“那手帕在哪里?”

阿桃跪着低头道,“被岑大人收走了,主母,小姐感激您对她的好,一直不忍心告诉您,这些天,小姐一直饱受煎熬,心间愧疚难眠,现在要离开了,小姐不愿见您被孟时惜欺骗,这才说出真相。”

这么说阿禹已经知道,冯吟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。

“阿禹好歹是大理寺卿,又不是傻瓜,如今阿禹没有休妻,说明那手帕就是子虚乌有,婉婉想多了,你回吧。”

阿桃慌了神,没想到冯吟如此信任孟时惜,小姐若是知道,岂不是更加生气。

她回去见卢婉婉拿着筷子发狠地戳盘中的糕点,连忙掩下害怕,语气坚定又潜伏一丝心虚道,“小姐,主母她信了,孟时惜以后在她手里肯定不好过。”

“她怎么没命令岑昂禹休妻?”卢婉婉握紧筷子,仿佛她此刻握着的是一把匕首。

“孟时惜是恩国公之女,婚事是皇上亲定,一时半会休不了,反正主母心中已经对孟时惜不满,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。”阿桃边说边偷偷打量卢婉婉神色,“您看孟菀君就是得罪了她婆婆,听闻她婆婆变着法子折磨她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