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这是旧情复燃!”

奇序见岑昂禹眉头微动,连忙扒拉一下戍渠衣袖。

“没有实证的事,少胡说。”

戍渠不以为然瞪眼,“感情之事缘起心间,需要什么证据?你查案查傻了吧?”

奇序噎住,岑昂禹见状斜眼瞟戍渠道,“命你找安王许久,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,你手下的人如何管的?”

戍渠尴尬地嘿嘿笑,“还在找。”

事没干好,戍渠不好意思待在岑昂禹面前,立马出去寻人。

此时,冯吟听到一些流言蜚语,思索着让孟时惜出府避避风头,以免风波变大。

见孟时惜来请安,冯吟当即面色不快。

“岑辉明那老东西在朝堂中不帮衬阿禹,阿禹如今独自一人面对朝中那些豺狼虎豹,这么多双眼睛盯着,本就艰难,你身为阿禹的妻子,一定要约束好自己,别给阿禹添麻烦,落人话柄。”

孟时惜乖巧屈膝,“儿媳谨遵婆母教诲。”

冯吟瞧孟时惜乖顺,不悦的神情退去。

“两日后是阿禹祖父忌日,他就安葬在建国寺后山,你现在去建国寺帮我上香,顺便给阿禹求个平安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