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公子,您这样衣裳不整跑来拙元院不妥吧?别害了我家小姐声誉。”

“清琴,时惜呢?我要见她。”嘶哑的声音从岑均景口中而出,岑均景无视清琴阻拦,抬脚向前走。

清琴眉头顿时拧成一股绳,“大公子!恕婢子无礼,来人,大公子癔症犯了,把大公子请回去。”

婆子丫鬟一窝蜂上前,擒着岑均景胳膊往外拉。

岑均景趔趄一下,挥动手臂怒斥:“滚开!孟时惜!你出来!”

屋外乱成一团,屋内孟时惜想忽视都难,她起身穿好衣裳,挽个简单的发髻后才出去。

只见岑均景外衣带子随意的打了一个结,衣裳松松垮垮,白净的里衣露出一大块,发髻松散,几缕头发垂在脸上,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,似乎受到沉重的打击。

大清早就来拙元院闹,孟时惜当下语气不满道。

“均景兄长,你莫不是吃醉了酒?这儿不是嫂子的院子。”

“时惜……”岑均景突然安静下来,眼眸流情注视孟时惜。

他死时已是白发老翁,加上家庭琐事厌烦衰老的孟时惜,早就忘了孟时惜年轻的样子。

如今再见年轻貌美的孟时惜,不免想起曾经恩爱的岁月。

那缠缠绵绵的眼神令人展开遐想,众人看孟时惜和岑均景的目光立马不对劲,暗自怀疑两人道不明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