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婉婉打量手帕正反面,“手帕是谁的?谁这么不要脸写情诗,还明目张胆绣在手帕上。”

“关你什么事?还我!”

卢婉婉见戍渠作势夺手帕,立马将手帕攥紧放到背后。

“既然你不肯交代,那我就告诉阿禹哥哥!”

过了一会,岑昂禹看到边角成灰的手帕,听完卢婉婉“告状”,他无语地瞥一眼戍渠。

这点差事都办不好,要你何用?

戍渠惭愧低头,余光不忿瞪卢婉婉。

岑昂禹把手帕丢到桌上,“此事我已知晓,还有何事?”

卢婉婉反愣一下,戍渠做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,阿禹哥哥怎么不惩戒戍渠?

莫非另有隐情?

卢婉婉思绪转了转,随即笑着从阿桃手中端过长寿面。

“阿禹哥哥,今日是你的生辰,我亲自做了一碗长寿面给你。”

岑昂禹看也不看道,“我不喜欢吃面。”

卢婉婉尴尬地挤出笑脸,“可这是我亲手做的面,阿禹哥哥,你尝尝嘛~”

“戍渠。”岑昂禹蹙眉瞟戍渠一眼。

戍渠接受到岑昂禹的暗示,扭头见卢婉婉故作不懂,语气带刺开口。

“卢姑娘,请回吧,大人还要忙公事,没空吃面,这素的让人提不起胃口的面你留着自个吃吧。”

话已经挑明,卢婉婉恼羞使得脸色赤红,不好再装傻留下,充满怨气的目光飞快掠过手帕才离开。

岑昂禹用笔挑起手帕,将手帕丢到戍渠端来的火盆里烧掉。

“戍渠,孟时惜眼下在做什么?”

“主母命人找了一些贵胄公子的画像送去拙元院,此时她应该在赏画吧。”

“赏画?”岑昂禹抬眸,“母亲她要做什么?”

因为卢婉婉方才的冒犯,戍渠的心开始偏向孟时惜。

戍渠暗含一丝窃喜道,“自然是将卢婉婉打发出去,省得卢婉婉盯着您。”

岑昂禹沉默不语,视线落在烧成灰烬的手帕上。

此时院外,阿桃小心翼翼地打量卢婉婉神情,见卢婉婉一脸怨恨紧抿着唇,连忙低头抓紧食盒。

卢婉婉狠戾的眼眸远远望见落叶偷偷摸摸躲在柱子下,好似找到出气口般径直走过去。

“落叶,你鬼鬼祟祟做什么?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”

“没……没有,我簪子丢了,正在找簪子呢。”落叶低头眼珠慌乱转动。

卢婉婉看落叶心虚不敢直视她,眉头皱成一抹峰,蓦然想起手帕。

“原来那手帕是你的东西。”

落叶立马回道,“不是我的!”

卢婉婉嗤笑,她只不过是试探地问问,没想到真诈出来了。

“你那么激动做甚?落叶,你好歹也是国公府的丫鬟,竟做出不知廉耻的事,往后你再继续待在大少夫人身边,岂不是叫大少夫人没脸?依我看,你赶紧随我去向阿禹哥哥认错。”

落叶害怕抬眼,见卢婉婉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。

府中传言卢婉婉之所以来敬国公府住,是因为主母想让卢婉婉取代孟时惜。

原本落叶还不信传闻,现在相信了,当即伸出橄榄枝道,“婉婉小姐,其实手帕是二少夫人和别人的私通之物,我家夫人不忍见二公子被人蒙骗,这才把手帕给二公子处理。”

卢婉婉顿时惊愕,“孟时惜竟敢做出这等龌蹉之事!”

可阿禹哥哥为何不追究?还将手帕烧毁?

看样子,阿禹哥哥是要维护孟时惜的脸面。

卢婉婉不禁好奇奸夫是何许人,能让阿禹哥哥忍气吞声。

“落叶,你老实告诉我,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