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深去抓他的手:“你摸摸,是不是很滑。”
他说话的声音很轻,在凌晨只亮了暖色灯光的客厅絮絮叨叨地讲他的腿如何如何,让简从津变得更困了。
简从津的手被他带到皮肤细腻的小腿,属于男性粗大毛孔的触感并没有出现,也许就如他所说原本体毛就不够旺盛。
“滑吗?”冬深好奇简从津的感受,又拖着他的手在自己小腿上动了几下。
简从津的手有局部粗糙的茧,刮得他有点轻微的刺痛。冬深松开手,又捡起一块西瓜塞进嘴里。
“你摸好没有。”
“滑。”简从津敷衍地说,手无意识地下移,松垮地环住他的脚踝。
冬深无所觉,又问:“你的多不多?”
简从津无端有些烦躁,应该是太困了。他没想制止冬深继续说下去,不过回应也谈不上积极。
“自己看。”
冬深举着叉子往他身边靠了靠:“真的吗?”
又怕简从津反悔似的,迅速地插了块西瓜,嘴巴鼓囊囊地伏下/身去扯简从津放在地上的腿。